见此,贺梅眼红地转身进屋,直接走到了正在整理行李的风知意面前,“喂你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买那”
风知意手下一顿,原主忍让出来的颐指气使,这贺梅怕是一时半会改不掉了。
想了想,风知意觉得她暂时不好性情大变,就依然好脾气地解释,“我家里给的。”
“你家里给的”
贺梅不以为然地嗤笑,“你来了一个月,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病得要死了,你家里都没问过你死活。
现在却突然给了你这么多钱唬谁呢”
其实她昨天就怀疑了,只不过那时刚吃了人嘴软,就没有当场发难。
可今天到风知意这么大方地送这人东西、送那人东西,她就忍不住了,“快点交代,你这钱到底哪来的”
风知意好脾气地忍了忍,抬眼淡淡她,“我这钱哪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需要向你交代”
“哟呵你这小贱皮子还敢顶嘴了”
贺梅说着就伸手过来想要掐她。
这个动作,在原主的记忆里经常出现,风知意可不会像原主那样乖乖地站在原地挨掐,及时往旁边一闪,顺脚不着痕迹地踢了一下角落里的小木凳子。
凳子很巧妙地绊倒了贺梅,让她整个人往前一扑倒,撞到了床角,磕到了鼻子,顿时疼得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啊”
那惨叫声,都能快掀翻屋顶了。
惊得宿舍里其他两个正在整理自己床铺的女知青手一抖,惊诧地了过来。
这时,听到惨叫的范启明几人忙跑过来敲门询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风知意正好在门附近,就顺手把门打开。
这时天色将暗未暗,为了省灯油,屋内并没有点灯,所以范启明站在门口只能到里面模糊的轮廓人影,却不清具体是怎么情形。
贺梅立马爬起来捂着鼻子跑过来指着风知意恶人先告状,“陈素素害我撞得鼻子都流血了。”
凑近了,范启明就着微弱的天光定睛一,果然见她捂着鼻子的指间渗出有些发黑的液体,有淡淡血腥味。
风知意表情跟语气一样凉淡,“从头到尾,我可碰都没碰到你一下,如何害你撞到鼻子”
之前屋内昏暗,那小凳子也是黑漆漆的,而且绊倒贺梅的时候,她可是离人离凳子都远远的,旁人应该不出来她的小动作。
果然,就连贺梅都以为是自己倒霉绊到了小凳子,所以她也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追着风知意打才被小凳子绊倒磕到了床角,就话题一转,“她的钱来路不明”
范启明一愣,“怎么回事”
其实他也有点好奇,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之前风知意给他的感觉确实一贫如洗,怎么突然间这么大手笔
风知意觉得好笑,“怎么,私人财产需要对任何人都坦诚得一清二楚吗你们会把家里给了你们多少钱告诉任何人吗”
众人无语,好几个男知青忙否认,“怎么可能谁会巴巴地去告诉别人自己有多少钱有病么”
财不露白的道理小孩子都明白。
贺梅却嗤之以鼻,“你家里连你死活都不管的家里,会突然好端端地给你这么多钱”
风知意淡定挑眉,“不是家里给的,难道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他们知青没有收入渠道,钱票只有家里给。
贺梅恶意满满地口不择言,“去县城住了一晚就多了这么多钱,谁知道你是偷的抢的还是用身体换来的”
风知意眼神一冷,凉漠如冰地盯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嘲讽地扯了一下,然后转头问范启明,“没有任何证据就给人泼脏水,这是污蔑吧我可以告她损害我名声吗”
范启明似乎没料到风知意突然来着一手,有些不知如何反应,“呃这”
就是贺梅也被她这么严肃的态度给惊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敢”
风知意没有搭理她,而是一脸严肃地问范启明等人,“你们都听到了,明天我报公安之后,可以为我作证吗”
说着微微一顿,“放心,我的钱票来路绝对清白。
前天我被送回宿舍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病情加重,那会大家都在地里忙,我就撑着自己去了县城。”
风知意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低落地解释之前原主为何起来孤苦伶仃,“我下乡插队是跟家里闹了矛盾,所以赌气不跟家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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