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褚忱。”
叫我干什么?
萧褚忱睁眼就看见一个人在自己眼前晃,中等身高,皮肤很白,鼻梁上戴着眼镜,身上穿着白褂。
见他没应答,白丛继续喊:“萧褚忱。”
嗓音淡的像是飘忽的鬼魂,悠悠的钻进萧褚忱七零八碎的脑袋里。
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在检查他傻没傻,萧褚忱沙哑着嗓子开了口。
“……我是。”
白丛掰开萧褚忱的眼皮,拿小灯照了照。
然后竖起两根指头,放在萧褚忱眼前:“这是几?”
虽然但是,这也太弱智了吧……萧褚忱把那两根手指推开,艰难道:“我没傻,不用测了。”
于是白丛又换了个问题:“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疼,浑身都疼……还头晕。”
“头晕正常,轻微脑震荡。”
他拿笔刷刷的记录着什么。
几分钟之后,白丛终于检查完了,现在轮到萧褚忱问。
他环顾四周,这里很陌生,面前的人也很陌生:“你是谁,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白丛。”
“昨晚我也参加了宴会。”
萧褚忱现这医生还挺高冷的,把身前的胸牌往他眼前一亮,惜字如金。
昨晚后颈异样的疼痛仿佛还残留着,萧褚忱心有余悸,他挣扎着半坐起来,神情有些凝重:“白医生……我这是怎么了?”
萧褚忱没办法不瞎想,腺体无论是对于apha还是oga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一个位置。
而他的腺体很明显出现了问题。
萧褚忱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恍惚间脑海中灵光闪过,萧褚忱咬牙,面露难色。
白丛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如水,他洞察一切却并不表露出来,整洁到一丝不苟穿着搭配上他沉默寡言的个性,就严谨到让人格外信服。
“如果想到什么就不要隐瞒,你说的话很有可能会帮助医生判断病情,尽快得出结果。”
萧褚忱最后一丝犹豫也被白丛的话打乱了,他豁出去了……反正这是在c城,人生地不熟的。
“我、我不久之前被apha咬了一口……”
声音细若蚊蝇,病床上的年轻apha脸颊浮起绯红,眉眼恹恹的耷拉下去。
“不久前是多久?”
“apha?”
白丛好似什么都不知道,闻言皱了皱眉头。
反正都这样了,萧褚忱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应该快一个月了吧……具体多久我也记不清了,那就是个意外!”
谁没事把喝醉之后滚床单的日子记得那么清楚啊!
他巴不得赶紧忘掉呢!
“所以……我这情况跟那件事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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