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中的妈妈或许正仰头如小动物一般舔吻着旦尔塔的唇瓣,身处虫族大本营的他们能感受到唇部的麻痒、滚烫,却无法探知那是来自虫母舌尖的滑蹭,还是唇瓣相贴时的摩擦。
那些更深层次的碰触也是如此。
于是隐秘浮动着暖昧的碰触感,又后他们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那是难受控制的腱想,也同时是他们深深的、从不亚于旦尔塔那般对虫母的渴望。
歌利亚眯眼,“你再意,现在也碰不到。
“
“呵,“迦勒从喉呈里挤出一声冷笑,“总会有机会的,不是吗7“
说着,他歪头看向歌利亚,深邃的绿瞳里闪烁着挑衅的意味,“谁都不会放弃的。
“
歌利亚定定地看了迦勒一眼,合住眼眸,赞同道:“是的,总会有机会的“
大概直到他们生命的尽头,这样的争夺也永远不会停止。
数光年之外的共生者们在深夜里商量着什么撷墙脚计划旦尔塔不得而知,袖只知道自己快要被妈妈香晕了。
虫母的每一寸皮肉对于雄性虫族来说,简直是最顶级的盛宴,虫族天生爱的甜香填充在每一片血肉之下,浓香十足,甚至会伴随着虫母的状态而向周围四溢出不同的信息。
拥在怀里的妈妈此刻就像是一块小蛋糕,甜甜的,软软的,被旦尔塔的手臂拢着几乎都快要化掉了。
平常没几下就累的虫母或许是因为处于筑巢期,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对「伴侣信息素“的需求都格外大,于是这种“大“同时也扩增到了另一个方面上。
一妈妈,休息会儿囡7“
旦尔塔扶着青年的后颈,几乎把人深深嵌入怀中,他们彼此身体相连,长而韧的尾勾卷曲着几圈,死死环着青年的腰肢;而被挤压在两道躯干之间的活巢,则躯动不绝,吞噬亲吻着虫母的胸膛。
崴合的充盈感令活巢满足,便愈缠人,裹挟着虫母的肌理不放。
面对子嗣友好的「休息“建议,身体临近崩溃的虫母却并不乐意一一或者说不是他的身体不乐意,而是那股筑巢期的劲儿还不乐意。
潮湿的手臂又一次勾住了始初虫种的脖子,战栗到有几分痊挛的青年仰头半撑着身体,不顾腹中被勾扯的力道,猛地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旦尔塔的咽喉上。
力道不轻,齿痕很快就陷入了始初虫种蜜色的皮肉,与下方的项圈相互映衬着。
旦尔塔轻“嘶“一声,袖克制着生理性的反应,不曾闪躲,只任由妈妈将不满泄在那块可怜又幸运的皮肉上。
等阿舍尔抗着痒挛磨牙磨舒服后,才终于松口,欣赏似的看了看那片覆盖在喉结上的通红皮肉,哑声道:“不休息。
“
“您的身体…“旦尔塔轻拍虫母的脊背,掌心下是寒窄颤抖的轻薄虫翼,“会受不住的。
“
理智也告诉阿舍尔他自己会受不住的,可筑巢期对信息素的深层次渴望,却让他不想再理会“能不能“,而只想大胆地去追求“想不想“。
…反正又不是天天这样,偶尔放纵一次,没事的。
感性说服了理性,阿舍尔忍着软肉被拉扯的劲儿,又一次仰头,不过这一回,他咬着的是旦尔塔的下巴。
只磨了磨牙,阿舍尔含含糊糊道:“你是不是不行?“
旦尔塔喉呈里出一声低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虫母在这方面的不自量力,还是好笑自己被套上“不行“头衔的反差。
“妈妈一一“袖最后一次提醒道,“下一次,你说停我都不会停的。
“
筑巢期的虫母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贪婪地想要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而已,于是不管那些“能不能“、“受不受得住“的体能限制,此刻的他仅想满足胃口。
只不过是不停而已。
可以的。
思维混沌的阿舍尔被自己说服,他慢吞吞点头,回应道:“不停就不停。
“
顿了顿,阿舍尔拿手勾了勾始初虫种颈侧的皮团,语气略含挑衅,“谁说停,谁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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