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声忽然响起,祝清逃也似的回了教室。
祝清睁开眼,外面天还黑着。
怪不得梦见上课铃声,原来有人按门铃。
祝清看眼手机,凌晨三点,谁会在这个时间找他。
走出卧室,夜里的动静格外明显,的确有人按门铃,过会又变成敲门。
为了安全起见,祝清打开可视门铃,外面站着的人居然是陆浑。
大冷天,他只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大衣。
头发也乱糟糟,好像刚从床上起来。
祝清赶紧打开门:“陆浑,你……”
话音未落,祝清被陆浑用力搂进怀里。
陆浑带着一身寒气,声音沙哑:“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
祝清从前上生理课时听过一句话,和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没有任何用。
班里同学嘻嘻哈哈互相调侃时,祝清脑海中闪过陆浑的脸。
那时的他笃定,陆浑跟别的alpha都不一样。
结婚后,他越发确信这件事。
就算处在易感期,陆浑依然维持冷静克制,也从未伤害过他。
可现在……
祝清看见陆浑身上的睡衣和拖鞋,睡衣扣错扣子,拖鞋还不是一双。
这人的脑子离家出走了吗?
“陆总,你讲点道理。”
祝清道,“不是你让我离你远一点吗?”
“你没回家。”
陆浑说,“走得那么远,我差点找不到你。”
这间公寓在市中心,离陆浑公司才半小时,这也算走的很远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祝清问。
“我问了林榭。”
陆浑越想越委屈,“你告诉他,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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