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企图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对我不一样的神情。
客厅的窗帘不知是被我俩谁扯开了一个小角,些许路灯的昏黄光线透进来,形成了一道别样的明暗分界线。
“乔浅……别靠近厨房,至少在我看见的时候。
我不是想限制你,只是……有些地方,不要靠近。”
我愣了一瞬,心脏漏跳了一拍。
眨了眨眼睛,我问他:“你还记得你易感期内发生的事吗?还有说的那些话。”
傅匀并未第一时间回答,然而我此刻很急,立刻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心脏跳动速度没有哪一刻像这样快过,在没有外力加持的情况下。
我有些愤怒傅匀的不回答,他哪怕只是嗯一声也好。
沉默会让我觉得之前那一切就像个笑话。
“你别跟我说你不记得了!
我告诉你傅匀!
你要说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当着你的头来一下,今天就拉你同归于尽——”
“你许了我一个愿望,乔浅。”
我瞪着眼睛看他,眼睛酸涩还没有缓过来,便被他这一句话冲击得像时间暂停了一样。
傅匀之前说他要过生日了,向我讨了一个礼物。
我此前一直觉得那是他大脑不清醒时说出的糊涂话,清醒后也不指望能记得很清楚,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所以说……之前的事,他都记得?可是情绪也变化得太多了吧?易感期结束后如果不是我主动,他是不是可能一句话都不会和我说?
“虽然我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但我想提前用掉这个愿望,可以吗?”
我又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傅匀是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右手微微松开他的衣领,我说:“事先说好,有些事我不一定能办成,你得衡量衡量,要是我真的做不到,也不能觉得我这人说话不算数。”
傅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就那样在背后泄进来的昏黄光线加持下,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我。
他就那样看着我。
“乔浅,这件事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能做到。”
傅匀沉默了片刻,抓起我的右手轻轻放在他唇边碰了碰。
他这种冷静克制的样子我在他的易感期内也见过,也是这样的他最令我心软。
像是看着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愿伤害你,他克制着自己作为alpha在易感期内的本能,也在努力实现他答应我的事——傅匀不会伤害我。
这样的傅匀,总让我觉得我是被爱着的。
很真实、很大胆地被爱着的。
我没有说话,我也期待听到傅匀的愿望是什么,然后想着应该怎样实现他的愿望。
“自由……可能人生并不一定随时快乐,所以这点不是前提。
乔浅,自由的活着,为了自己,自由的活着。”
“不用死,也不用随时在意我的想法,我会一直跟在你身后,我会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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