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礼紧紧地锁住那腰。
此刻究竟谁在怕谁逃跑显而易见。
有些人已经自己主动送到了家门口,不做点什么太不应该了。
楚砚礼倾身将他压在沙发上,指尖轻轻撩起他的下巴。
不给对方任何解释或找理由的时间空隙便堵住了他的嘴巴。
嘴巴是用来亲的。
不应该是找理由来骗人的。
项希的大脑已经宕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过来,他周身的空气都就充满楚砚礼身上淡淡古龙水的味道。
项希喉咙滚动,从一开始的被动逐渐地配合。
他双臂攀上对方的脖颈,甘之如饴被他的唇舌冒犯。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砚礼的脸颊窝在对方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余韵过后那种酣畅感还未消散,紧接着便是酒后的困意逐渐袭来。
两个人挤在沙发上多少是有些委屈了。
项希像是个木头人一样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他现在已经不会思考了。
他确信楚砚礼没把他错认成别人。
两个人呼吸逐渐平稳,由此屋子里指针跳动的声音便愈发清晰,流淌着淡淡的尴尬。
项希轻轻地抿了一下唇瓣,伸手推了下楚砚礼的肩膀:“起来吗?”
楚砚礼有点懒,动了一下就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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