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怒哼,“是又如何,你不过是当了几个时辰的元澈,你不是他,你懂什么?”
“我虽不是他,但是我可能见过某些你所不知道的东西。”
他微微挑眉道:“或许,奚墨姑娘可以回到青竹林的竹屋去看看。”
鹿绾疑惑地问:“那竹屋不是已经被她夷为平地了吗?”
“地上被摧毁了,而地下的东西还在。”
他继续道,“奚墨姑娘所求的答案,应该就在那里。”
“院中缠着红绸的榕树下,埋着一个木盒,你打开看了自会明白。”
木盒埋得不算深,随便铲开些泥土就露出了半边角,盒身被腐蚀了部分,但还算完整,没有上锁,一抬便开了,盒里躺着几张泛黄的信纸。
师尊给捆仙绳放松了些,又察看起昏迷许久的邬靖。
蜘蛛精无动于衷,警惕地盯着了裴宁鹤,道:“你们该不会是自导自演来诓骗我吧?”
“我们吃饱了撑的吗?从幻境出来后我们不是一直在你面前吗?况且在幻境里我都看得出来,你还蒙在鼓里。”
鹿绾风风火火地拾起那一沓信纸略扫一眼,直接塞进蜘蛛精手里,“自己看吧,不看我读给你听。”
蜘蛛精慢慢展开蜷曲的信纸,纸上的笔迹她怎会不熟悉,她甚至看到了元澈手持狼毫提笔写字的样子,“伏月初七,暑气日盛,于林中竹枫亭逢一道人。”
“他将我拦下,说我沾染妖气,必定是被妖怪缠上了,怕不是个疯子,这世上哪有妖怪。
奚墨还在家等我,我得尽快回去才是。”
“接连三日,那道士像缠上我一样,甩都甩不掉,最后还被他强行灌了一杯符水……奚墨似乎真的是一只蜘蛛。”
“那道士说竹屋外有迷阵,他进不去,需得由我配合他除妖。
可笑,奚墨是我的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是妖又如何,不也比那些恶人善良吗,我不可能帮他。”
“林间出现了尸体,听说被人剖开了腹部,他一口咬定是奚墨干的,真是无稽之谈。
不过城中之人似乎很崇敬那位道士,奉他为守护神。”
“大婚就要临近了,那道士再次找上门来,我本打算让小厮将他轰走,这次他竟不再对奚墨充满敌意,而是提出要帮她祛除妖毒。”
“据他所说,妖生来便受妖毒折磨,吸□□气或是食人饮血可控制妖毒,但是像奚墨这样压抑天性的妖,妖毒会逐渐蔓延至五脏六腑,命不久矣。”
“回想这些时日,奚墨确实如他所言,日渐憔悴。
可奚墨不喜捉妖师,该如何帮她才好……他道大婚当夜是不可错失的良机,此时除妖毒可一举成功,犹豫之下,我最终同意了。”
“我开始幻想人与妖会生出什么来,是半人半蛛,还是小蜘蛛,或是与常人看不出分别的小婴孩。
不过,只要是我与奚墨的孩子,必定都很可爱。”
“我希望与奚墨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只是妖的寿命似乎要更漫长些,应该是我先离开吧。
倒也无碍,我可以在黄泉路上多等着时日。”
奚墨眼角沁出几滴泪,她失神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他根本不爱我,他只想杀了我,是你们,是你们在骗我!”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刀刃划过石碑那样难听,面目开始扭曲,丝丝缕缕黑烟从身上涌出,唇角缓缓裂开,露出一个扭曲而夸张的笑。
捆仙绳竟被她挣断了,如鬼影般扑向裴宁鹤,“元郎,我们一起死,一起下地狱。”
她的双目完全变得漆黑,像是被浓墨覆盖,寂静得如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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