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萧绎一起坐在窗下,看他轻扯槐花瓣时,我不禁轻握住他一只手道:“你要小心些,凡事多个心眼,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既怕讲得太沉重让萧绎这一路寝食难安,又怕不说重些萧绎会掉以轻心中了阴招,我犹豫了下,将那算命先生搬出来,说道:“离京前,我找人算了一卦,算命先生说,此行或有血光之灾。”
即使有意克制,我想我的神情也是难掩担忧的,但萧绎依然神色自若,道:“不必担心,也许那先生卦术不精,算错了,并不可信。”
慢咬了一口花瓣,又浅笑着看着我道,“我想,就算真有血光之灾,定也不是你我。”
窗下,萧绎望我的眸光映着灯火的涟漪,“我们定会平平安安的,长长久久的。”
如何能扫他的兴,我没有再说那些忧心的话,就含笑点了点头,在窗下抱住了萧绎。
萧绎抵在我肩头道:“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这句话,在我刚失忆的那天,从春醪亭回到晋王府的夜里,萧绎也有问过我。
我想萧绎这时又问,想他虽已是少年,但心底还像是个怕孤单的脆弱孩子,孩子,总要长大的,何况他都跟我一而再地做过夫妻间的事了,哪里还是个孩子。
我道:“会离开的。
人世间生老病死,就算想要执手一生,也不一定真能做到。”
萧绎紧握着我的手,抬头凝看着我:“无论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他目光定在我面上,虽没有再说什么,却似迫切希望我心与他相同,我怀着安慰萧绎的心念,笑朝萧绎摇了摇与他相牵的手道:“好吧,那我也不放。”
萧绎笑了,眸中粲粲然如是星光。
我虽笑着,但心中仍是隐忧难解,暗想这一路我定要陪在萧绎身边,做他的眼睛和耳朵,时刻警惕着,为他抵御风险。
然而却似乎是我多想了,一路至江南平平安安,至江南各州府巡查时也都是公事公办,毫无风波。
月余的时间里,云峥云世子虽终日冷着张脸,有时对萧绎这王爷的态度也不算客气,但恪尽职守,并没生出什么事来。
这一日在清平郡,萧绎未办公事,而是在清平郡郡守与郡中父老乡亲的相请下,往郡中夷波山游玩,与民同乐。
这是清平郡中的传统,自有任郡守在任期间,于每年五月十五日都从自己俸禄中拨钱,邀请郡中民众往夷波山游赏宴饮后,这成了清平郡中的惯例,后来上任的郡守也都如此做,于这一日在夷波山中与百姓游乐。
因萧绎等抵达清平郡时正是五月十五,遂今年在夷波山中与民同乐的,不仅有该郡郡守,还有当朝的晋王爷、云世子等,而谢沉谢右相则留在郡中衙门里,查看当地账册,处理相关事宜。
时节已是炎夏,然山中清凉、临溪宴饮十分惬意。
夷波山三面环水,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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