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必须要有证据来支撑。
不过她还是示意映雪把曲慕儿扶起来坐下休息。
而在一旁看好戏的独孤策勾唇一笑,心想来这里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比起刚刚跟独孤徽鹤说有的没的有意思多了,或者说有曲慕儿在的地方才有意思。
但她脸上嘴角刺眼的血迹让他的笑又有些顿住。
“我先前不会跳舞我认了,在舞坊里做事一直勤勤恳恳从未有过怨言,哪怕住的屋子是鲜少有人去的破旧库房,但就连这样春如舞娘也不放过我,为了敛财硬要将我卖到钱家冲喜小妾才罢休,前日我在九王爷府上被赏赐的锦绣双色芙蓉鞋她也要尽数夺去。”
独孤策本来还疑心给曲慕儿的锦绣双色芙蓉鞋为何会穿在春如舞娘脚上,现在经她一提后,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为了配合当下情景,曲慕儿特意拿出帕子做出一副抹泪的模样看向春如舞娘脚上穿的锦绣双色芙蓉鞋,最后再出点题震耳欲聋的一句。
“公主您说这般情景下,我怎可能收住自己的情绪向您冷静解释当时事情的原委。”
春如舞娘没想到今早上慌忙穿上了昨夜的绛紫色缂丝锦袍,那因为炫耀而短了一截的裙摆在此刻露出的锦绣双色芙蓉鞋成为了证实曲慕儿说的话的证据。
她实在看不惯曲慕儿那副颠倒黑白的模样,情急之下又径直冲上去狠狠掐住了曲慕儿的脖子:“你再说!
?这双鞋履分明是你讨好我送给我的,若不是因此我怎会遭到你的陷害!”
曲慕儿知道春如舞娘已经完全陷入不理智的情况中,她的脸因为被春如舞娘掐住脖子而涨得通红,说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您如此对我,我怎敢不将好的赏赐双手奉上给您,呜呜呜。”
独孤徽鹤见人证物证具在,春如舞娘无疑是被说中激怒,她立即唤人分别从左右两边架住春如舞娘的手,本想怒斥春如舞娘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可为了她的公主颜面,她思虑了一番将说辞换成了:“本公主听闻南华舞坊先前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舞坊,自前坊主去世后新坊主经营不利即将面临倒闭,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们两位舞女还好生不安分,当真是罪该万死。”
此话一出,坐着的曲慕儿和被架着的春如舞娘一齐在独孤徽鹤面前磕头饶命。
“罢了,今日之事本公主不再追究,让你们舞坊内部自行定夺,都下去吧。”
独孤徽鹤闭眼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看戏虽好,可实在太过费心神。
“慢——”
一直以来保持沉默的独孤策终于开口。
独孤徽鹤放下手睁眼瞥向一旁的独孤策:“九弟有何事?”
只见独孤策来到春如舞娘面前,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在这一刻变得冷厉,他似在笑着但语气毫无波澜:“本王觉得这双锦绣双色芙蓉鞋尽管沾染了晦气,但也不应该留给不合适的人,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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