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师傅但说无妨。”
罗清轻笑道。
“前一年大旱突袭,时疫横行。
或许是你那地儿是背靠大青山的原故,老夫偶然发现那里打的几处井眼都没有干涸。
为了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老夫就不问自去的将一家老小搬到了小友的院子借住。
还擅自主张地将井里的水大量地运往各地城镇。
他们皆以为是老夫的庄子,各地都送来了感谢老夫的牌匾。”
魏延窘迫道。
罗清闻言,眉毛条件发射地一挑。
怪不得她一进这房就见到这么多的诡异的牌匾,原来如此。
难道她捡着宝了
魏延见状,以为是罗清不满,连忙解释道“不过小友放心,老夫一家就只是借住在前院,并没有去破坏其他的东西与院子。
时疫结束后,老夫就当机立断地搬了出来。
而且那些被野物破损的围墙老夫也自掏腰包的全部补上了。”
“所以”
罗清板着脸拉长了声音。
魏延见状,抹了抹额角不存在的冷汗。
“也就是意味着魏师傅您现在是德高望重的名人了。”
罗清眉开眼笑地咋乎一声,对于魏延借住的行为完全不以为意。
这房子修来本就是用来居住的,她当初本就有在白沙城扎根的想法,所以从来都没有将这处的庄子当过家。
见罗清全然不介意,魏延有些诧异,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所以,魏师傅这一年来接到的生意不少,賺的也不少吧”
罗清笑嘻嘻地打趣道。
“托小友的福,经此一事后,老夫的名头算是彻底打了出去。
再加上许多慕名而来的人了小友未完全建成的庄子,皆十分欢喜。
又听闻是由老夫亲自指导修建,于是老夫能接到的生意就更多了。”
魏延眉眼含笑道。
“既然如此,那魏师傅为何不买一个更大的院子,还居住在这个一进的小宅子里”
罗清有些诧异道。
魏延闻言,叹息一声,“小友或许不知,那些找上门的工期长的庄子生意大部分都被老夫给拒了。
只留了些工期不长的小院子活计。
实在是拒不了的也只是去给他们做指导而已。”
“小友也知道,老夫已经到了不惑之年,能有精力继续干下去的日子着实不多。
老夫在这一行干了二十多年,修建的房屋不计其数。”
“但唯独没有没有修建过小友设计出来的这么大且精美的庄子,就算说是庄园也不为过。”
“说出来不怕小友笑话,老夫就想留些精力来修建一座像小友那样震撼世人的庄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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