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接过她的手,缓慢而坚定的把戒指戴了上去,他笑着说了声:“刚刚好。”
随后起身,不用周围人起哄和鼓掌,已经非常从心的低头吻了下去。
其他人‘亲一个’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他们突然感觉这个求婚他们其实来不来都行,反正也没人在乎。
与此同时,同样听懂了宴先觉话中‘世界’代表了什么的宴家姐弟沉默了下来,随后勾起一个欣慰的笑。
宴琬低声说:“好在一切都刚刚好。”
宴珊轻声“嗯”
了一声。
只有宴辞嘀嘀咕咕:“他和沈方梨有二人世界了,那咱们呢?”
宴琬刚才还感性的情绪瞬间破功。
她抬手就想抽宴辞后脑勺,宴珊伸手握住了姐姐的手:“回家再揍。”
宴琬想想是这个道理,孩子大了要脸,但还是没好气的骂了句:“小时候宴先觉喜欢缠着妈妈你吃宴先觉的醋,你二姐给他偷吃糖的时候你说你二姐偏心,后来他和大哥走近点儿你开始吃大哥的醋,这会儿他求婚成功,你又开始吃他女朋友的醋,宴辞,小时候保姆给你喂的到底是奶粉还是老陈醋?”
宴琬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家别人也没这毛病啊,怎么就宴辞整天谁的醋都要吃一吃。
宴辞被她说的心头一梗,小声反驳:“我哪有。”
旁边不小心听到了这些话的宾客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悄悄的走远了就当自己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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