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
示弱的话,从梁苔绿后槽牙挤出,急促又显得不情不愿。
周淮青满脸失望,一根手指勾着细颈花瓶口径在桌沿打旋,世界都显得摇摇欲坠。
晶莹剔透的浅粉色玻璃容器,水液沿缘边阵阵溢出。
他勾着瓶口的手指,都在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下显得活色生香。
“侄媳妇儿,我可不接受口头的求饶。”
他对着她挑眉,又坏又色。
就在他准备再度将世界推倒时,梁苔绿心一横地反客为主,翻身将他压倒在矮桌上。
身材纤瘦却凹凸妖异的姑娘,面对面跨坐在他腰腹上。
裙摆之下,立显暧昧横生,靡艳背德。
梁苔绿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细看还能窥探颤抖。
她拉着周淮青的手滑过裙摆下沿,一路抚摸至腿侧。
灼烫的指腹温度和泉心的距离,此刻不过薄纱之隔。
她甚至能感受到刚刚花瓶溢出的沁凉液体,被人故意在她腿侧描摹笔画。
此刻门外再度传来急促的拍门声,是司瑶的兴奋地挑衅,“梁小姐,钥匙马上就取来了,您别着急。”
梁苔绿显然已经无暇猜测他在写什么,只声音颤抖着,不知是恐惧,还是动情地呻吟。
声音柔媚说道:“小叔叔,求您了。”
她臀骨随着紧张情绪稍一下压,周淮青的手指就险些突破围墙。
梁苔绿不知道现在对周淮青使用这招还管不管用,她只记得从前在曼哈顿时,他最爱她的风情万种。
但随即,她就感受薄纱被细微地勾摩一下。
过电一般的触感,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几年不见,侄媳妇儿还这么敏感?”
他笑得邪肆又风流,然后终于将她抱起放到地上,“今天时间紧迫,只算你求了我1o,下次记得求完。”
梁苔绿笑得乖甜点头,但心中却想:今天出了个门,就要想办法和你这个定时炸弹一刀两断!
“小叔叔,那现在怎么支开门外人呀?”
她迅调整心态,提出致命问题。
“支开做什么,当然是你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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