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宾已经告诉她,想买低价棉纱就去找车间主任或厂长,只是这两个人,别说是取得信任了,就是认识都是件很难的事。
温雅简单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缠着龚宾最简单。
这就好比两条路让你选,一条是给你份挺难胜任的工作,完成后给你五百万。
一条是到庙里磕头许愿,求菩萨赐五百万。
温雅专门挑最轻松却没有用的路。”
吃面吃的有点热,温绾扯了扯脖子上的丝巾,这动作让谢常林很是困惑。
“嫂子,大热天的,你系个丝巾不热才怪。”
“死小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这叫时髦。”
温绾心里说的是,谁不知道是夏天,谁不知道很热,关键是谢常青太畜生,在她脖子上留的印记太重,不遮一下根本没法见人。
吃完还是去医院买点药膏抹一抹,被丝巾捂的还挺痒的。
到了医院,温绾感觉自己今天跳进了一个怪圈,到哪都能碰到熟人。
这次碰到的是村长徐克勤。
来医院看病这种事还挺隐私的,温绾想装没看到的绕开,但听到他跟缴费处收费员的对话时,她还挺想凑凑这个隐私的热闹。
“怎么会没有呢?你都查了吗?”
徐克勤急的解开外套的扣子,又摘下帽子给自己扇凉风。
“我都查三遍了真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
“怎么可能?”
徐克勤不住,继续指使收费人员道:“近两个月的查不到就查近三个月的。
病人是喝了药过来抢救的,是几个孩子陪着来的,缴费的是个年轻后生。”
收费员无奈的道:“老同志,真没有您说的那种情况。
喝了药送过来的,近半年都没有抢救回来的。
您也不想想,都到了寻死这一步了,谁还会对自己手软,都是生怕自己死不了活受罪,一整瓶一滴不剩的喝下去,这个量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
就算有极个别喝的少的能救回来,婆家人一听抢救费用,灌点肥皂水就拉回家了。
是真没有喝了药救回来还住过几天院的病人。
要不你让他本来过来,我再了解一下情况,说不定有什么出入呢?”
“不用再了解了,我说的已经够详细了,再说了,人家高风亮节,不想搞这些。
可我是人家村长,我不能看着手底下的知青做了好事被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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