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多年来她也未与萧恕多说上几句话。
而今日,她却见到萧恕不但同沈清晏相谈甚欢,还替她簪花理鬓,这如何能让她咽下这口气?故此,萧恕一走,她便要上前好好压一压沈清晏的气焰。
沈清晏自是不知道杨二姑娘的身份,只觉面前这个女子凭白生了一副好面孔,言行举止与她的容貌着实不相配。
“怎么,连自家门户都不肯报了?”
见沈清晏不回话,杨二姑娘的心气愈足了。
“就你这样的小户人家,也配戴这牡丹花簪?”
沈清晏眉头微蹙,指着自己的间道:“这是芍药。”
周边立着的人闻言皆是掩面轻笑。
“你!”
杨二姑娘气极,见左右之人渐多,唯有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那你敢不敢与我比一场投壶,若是输了,你这花簪,便归我了。
若是你赢了,我头上的簪子,任你取。”
这些年来,她费尽心思想要与萧恕多言语几句皆不得实现,而这个人却可以得到萧恕的簪子,她自是不服,自是要抢。
沈清晏闻言倒是松了口气,心里也大致明白此人缘何要找自己的麻烦。
“不过一支花簪罢了,姑娘想要,拿去便是。”
沈清晏摸向间,将着芍药花簪取下递往杨二姑娘面前,笑道:“姑娘若是喜欢我的簪子,直言便可,我不缺这个。”
这一通言语下来,周边立着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穷苦人家的孩子争吃食,有钱人家的孩子争衣裳饰,杨二姑娘不防沈清晏会这般爽快就将簪子给她,一时间愣在原地。
她原本是想要同沈清晏比上一场,这样这簪子便是个彩头,是她光明正大赢回来的。
不想,沈清晏这番举动,将她这夺簪的心思公诸于众,倒叫人看了笑话去。
“雩娘说得对,不过一支花簪罢了,杨二姑娘想要,直说便是。”
徐徽宁才刚离了承宣王妃,便见杨二姑娘当众刁难。
她走向沈清晏,将手揽上沈清晏的胳膊,笑道:“我沈家妹妹可从来不缺这个。”
说罢,又对着杨二姑娘说道,“怎么?杨二姑娘还不过来接,这是想让临川县主亲自替你簪么?”
徐徽宁此言一出,惊得杨二姑娘霎时面色突变。
她自是听过沈清晏之事。
只因她未去参加沈清晏册封宴,从前也未听到沈清晏参加各府饮宴之事,想来也是个不会来往各府走动之人,不曾料到今日竟会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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