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一旁的礼品袋,“这个给你。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给你买了和小愉差不多的。”
许是孟诵恒的话起了作用,也可能被支晴里的退让取悦到。
顺气后,岑君说:“东西在杂物间。”
拿捏着“打了巴掌给甜枣”
的教育手段,岑君有意缓和僵持的母女情分,她晓之以理:“晴里,当初送你去青浔,我和你爸爸实在是无可奈何,你要理解我们。”
“经济条件转好后,我第一时间就把你接了回来,谁知这些年你只亲近你姥姥,一有假期就往青浔去,过年都没在家待过一次。”
看着面前站姿笔直,一身倔强的女儿,岑君叹了口气:“我和你姥姥她……关系是不好,但她走了以后,我的难受不会比你少。
她遭遇车祸,归根结底,都是你任性造成的。
晴里,你怎么还不知道错呢……”
“算了。”
话摊开到这份上,岑君似妥协地摇了摇头,“这事儿再也不提了。
往后我们一家人,好好的生活。”
“……”
支晴里眼睛一眨不眨地锁着岑君,试着动了下唇,想说点什么。
却艰难地,一个字音也吐不出。
她极力压下喉咙间的作呕感。
手指掐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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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饭桌上,支晴里全程没抬起目光。
她勉强吞了半碗饭就放下了筷子。
从杂物间取回箱子,支晴里把刺绣连衣裙一件件撑起,仔细熨烫后,用防尘袋装好,妥善收纳了起来。
青葱育的年纪,支晴里的身高节节长。
过往每年假期,她回青浔,支岚就量着她的尺寸,给她缝制衣服。
夏裙冬袄,年年不落。
而以后。
再没有新的了。
整理好衣服,支晴里睨了一眼角落那个,孟诵恒给她的纸袋。
她没拆。
转手扔进了抽屉。
孟诵恒送她的礼物,永远是一成不变的一拖一。
孟愉想要什么,同一店铺,给她捎带一份普通的,价格低一档的。
她很早就不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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