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渐西斜,暖烘烘的光洒在小院里,秀花把饭菜一一端上桌,扯着嗓子喊:“建平、春红,带山山和浩浩出来吃饭啦!”
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惊起了墙角打盹的老猫。
不一会儿,建平从屋里走出来,顺手抱起在一旁玩泥巴的浩浩,小家伙手里还攥着个小泥人儿,咿咿呀呀地挣扎着要下地。
山山跟在后面,小脸蛋跑得红扑扑的,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脑门上。
春红却磨磨蹭蹭,最后一个出现在门口,脸色不太好看,眼睛还有些红肿。
秀花瞅了她一眼,把碗筷重重一放:“春红,咋回事?这饭菜不合胃口?”
春红扯出个勉强的笑:“娘,没有,我不太饿,你们吃吧。”
说着,便要转身回屋。
秀花一听这话,心里“咯噔”
一下,想起昨天的事儿,声音顿时拔高了几分:“我看你是还在为昨天山山看病的事儿赌气呢!
去啥诊所,不就是个小感冒,吃点药就行,非要往诊所跑,那不是白花钱嘛!”
春红一听,急得直跺脚,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娘,您咋还这么说呢?我哪是赌气,山山烧了一整晚,我这当娘的能不揪心?我又不是乱花钱的人!”
建平把浩浩放在椅子上,赶忙打圆场:“娘,春红,都别吵了,先吃饭,这事儿过去了就别提了。”
秀花却不依不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开始絮叨起来:“我辛苦拉扯大建平容易吗?现在成家了,过日子得精打细算,不能有点小病小痛就往医院跑,钱哪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还用手抹起了眼泪,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隔壁的燕子正在院子里收拾晾晒的衣服,这吵闹声听得一清二楚。
她和秀花家就隔了一堵矮墙,平日里关系不错,见这架势,赶紧撂下手里的活儿,几步跨进秀花家院子。
“哎呀,这是咋啦?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嚷嚷,饭都吃不安生。”
燕子拉过春红,让她坐在旁边,又给秀花递过去一张纸巾。
秀花抽搭着说:“燕子,你评评理,昨天山山有点发烧,春红非要带去诊所,那诊所多黑啊,进去随便开点药就得好几十,我寻思着在家吃点退烧药就行,她就不高兴了,你说我错了?”
春红委屈得泪水簌簌直落:“大嫂,您不知道,山山烧得迷迷糊糊的,我怕拖出毛病,咱村里诊所虽说贵点,可人家专业,能检查清楚到底咋回事,我心里急啊!”
山山站在一旁,看看奶奶,又瞅瞅娘娘,小嘴一撇,也跟着哭起来:“奶奶,娘,你们别吵了,我以后不生病了……”
小家伙这一哭,众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燕子赶紧哄着山山:“乖孩子,不哭不哭,大人说话呢,没你的事儿。”
然后转头对秀花说:“娘,春红也是心疼孩子,当娘的哪能看着孩子遭罪不着急啊?再说了,现在孩子金贵,真要是落下病根,后悔都来不及。”
秀花一听,有些不服气:“我还能害自己孙子不成?我拉扯建平他们几个,小时候生病不都是在家熬一熬就好了,哪有那么娇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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