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咬着唇,看了他片刻,终于探身拿了个枕,放到了他脸上。
他以为她又和自己玩笑,苦笑了下,正要拿开,忽然僵住了。
一双手在松他的裤腰了,很快,他滚烫得几乎要着火的那里一凉,已经被去了所有的羁绊,大白于外。
他还没反应过来,接着便觉到一阵温热柔软的拥抱。
那是她的一双手。
“不许偷看!”
绣春正跪在他腿边,双手捧抱着他甚伟甚凶残的那物在侍弄,见他动了下胳膊,似乎要拿开自己蒙住他脸的枕,急忙低声娇叱。
殿下已经魂飞魄散,几乎飞升上天了。
虽然极想看她侍弄自己的样子,只听她这样来一句,那双本来在动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只好压住拿开枕的念头,闭着眼睛享她的侍弄。
很快便忍不住喘出声来,猛地拿开枕,睁开看去,见她两颊涨得绯红,娇喘吁吁着,一双小手正抱住自己那里摩来挲去,犹如登上了九天,挡不住一阵前所未有的汹汹激麻,顿时直直泄出。
绣春早有准备了,觉到手心之物有异,便忙松开一手,扯了边上准备好的一方帕子来,准确无误地当头罩住了,这才免了一场四处喷薄的事故。
一张帕子竟还不够,最后弄湿了她手心,过了一会儿,等他终于静了下来,她替他善后了,瞟了他一眼,一脸的傲娇之色,“殿下,这下不欠你的了吧?”
殿下这会儿还眼饧骨软,有些神魂不定。
看向她,见她拿了另条干净的帕子,正皱着眉,仿佛一脸嫌恶地在擦她被自己弄脏了的手心。
身体的爽快就不必说了,连心里也涌出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满足得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的皮肉都舒张开了毛孔,仿佛在尽情地呼吸。
他真不想走了。
就想一直这么躺下去,和这个女孩儿一起。
“绣春——”
他的声音还是带了些余韵未消的沙哑,伸手过去,拉她躺倒在自己身边,臂膀收拢住了她,另手轻轻摸她的头,便如在抚弄乖巧猫咪。
正这时,外头忽然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见已经有人道:“大小姐,还没歇吧?老太爷说,让你去他那里一下。”
绣春吓一跳,一下坐起了身,飞快看了眼萧琅,伸手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立刻应道:“晓得了,我这就去。”
等那人走了,急忙翻身下榻,穿好了外衣,到镜子前理妆,见瞧不出什么异样了,这才略松了气。
见他也跟着自己坐了起来,想了下,便到了近前,凑到他耳边道:“你在我屋里再等等,别出声音。
等我回来了,我再送你出去。”
萧琅一笑,点了下头。
绣春看他躺下去,吹了灯,自己出了屋。
边上屋里的几个丫头也还没睡,方才听到动静,也都起来了。
绣春道:“我去下祖父那里,不用你们跟了,你们自己歇了就是。”
说罢径自去了。
绣春到了祖父处,见他还未换去礼服,坐在那里,神情瞧着有些感概的模样,便笑问了几句晚上大宴的情况,陈振答了,最后叹了口气,“总算是没出什么大纰漏,顺顺当当渡了过去。
你爷爷再不知好歹,也晓得这场谢宴是魏王在给咱们家脸上贴金。
要是弄不好让那些贵人们看笑话,反倒是打他的脸了。”
绣春晓得为了这场大宴,老祖父半个月前起,几乎连都吃饭睡觉都在想这事,力求处处尽善尽美。
心中感激,望着他道:“谢谢爷爷。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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