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弋打着哈欠看着她在床上像根司南里的指针,直接转了一整圈,几次差点一个翻身滚到床底,又被他给推了回去。
后面庸弋实在是太困了,一度试过上床睡会儿,然而刚一躺下,玉天凰一巴掌就呼到他脸上来了。
“哎。”
庸弋无奈将她的手放回到毯子下,合上眼要继续睡,谁料玉天凰又忽然翻过身来,直接抬腿环在了庸弋腰间。
“宫主,你……”
庸弋转过头来,想把人挪回原位。
谁曾想这一转头,便对上玉天凰毫无防备的睡颜。
她睡着的时候,倒是少了醒着时的骄横不讲理。
平日里只要玉天凰醒着,就极少会有安安静静闷声不响的时候。
她是爆竹千金,一张嘴噼里啪啦能骂一堆,今日不就是把整个大厅的男人都骂得不敢出声。
这样蛮横不讲理,这样泼辣又骄矜,想法总是剑走偏锋,还常常想一出是一出……仔细想来,庸弋不论在京城还是江湖中都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京中女子,大多温柔贤良,她们的性格往往都在家族中被族人磨平了。
贵族小姐所需要的往往不是“个性”
,他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宫中那些嫁给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她们是皇帝手边的奇珍异宝,是貌美又端庄的家族象征,是这宫中一茬一茬开不败的鲜花……
唯独不是她们自己。
皇宫、贵族、礼教。
一样一样,无不压榨着这些女人的天性。
庸弋在丹霞宫的时候就深切感知到玉天凰说的那些话,丹霞宫内的女子,每一朵都是在鲜血浇灌下长大,挣扎着、舒展着,努力向这个世界原有的压迫反抗着,所以才能长得那样娇艳好看的。
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像玉天凰这样的女人,永远不可能成为谁的附庸,不会像京中那些被贵族礼教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女人那样温顺、端庄,只做家族里的某小姐,只做哪个男人身边的某夫人。
她自己就能将自己燃成花火,灼灼闪耀。
她的“宫主”
虽然是自封的,可却过得比王室真正的贵胄都要自由、快活。
庸弋情不自禁想到——而这,本应该是女子就天生该有的模样。
玉天凰是一觉睡到大天亮,自然醒的。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早没有人。
她揉着惺忪睡眼坐起了身,便见一旁的小几上放着张字条,上面是庸弋留字:探访医馆,请勿担心。
“……木头!”
玉天凰把这纸揉成一团往前一扔,“姑奶奶在你床上睡着呢!
你居然只想着医馆药庐?庸弋你真是个木头!”
她穿戴好衣服下了楼,正好林铛与广闼二人在楼下用早膳。
广闼一眼就看出这丫头黑着张脸,急忙压低了声与林铛道:“你信不信,昨晚上,庸大夫肯定做了什么事儿惹着她。”
林铛虽说没有答话,可手已经往自己的刀上摸去。
好在广护法先行一步按住她手腕:“大概率就是不为所动,将我们的宫主大人视若无睹,好似浮尘。”
林铛抿一口杯中清茶,淡淡道:“这难道不是常态?”
就看玉天凰一脸不爽在他二人跟前落座,开口便是一句:“你们说,庸大夫——是不是不行啊?”
广闼一口清茶喷在了林铛脸上,转而哈哈大笑:“你昨晚上是做什么了,居然能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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