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伸出手来的瞬间,谭啸龙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谭啸龙的手暖而厚实,这是一个富了有些年头的人的手。
但他握的力度之大,让楼越心下惊异。
她发现自己对于陌生异性的肢体接触非常生疏。
“你好。”
谭啸龙谦和地笑着,久久地看着楼越,那个传说中的美女+才女。
他现在可以在这种女人面前显得很平静。
如果有什么能第一时间泄漏他的出身的话,那么就是他的眼睛了。
透着一丝凶残,和惊恐一体两面。
他的样貌让她想到一个词:豹头环眼。
他像一头豹,而这里是他的巢穴,食物充裕,固若金汤,所以他显得优雅放松,但仍有些不安。
过上远超预期的富足生活的人身上常有过分的热情,他也有,但他背后有种紧绷的东西,像一根线一样把他拉住。
并不复杂?占彪说错了。
谭啸龙在楼越的手背上摩挲了两下,拍了拍,热情地说:“进去吧,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楼越抽出手,假装没有注意到他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
不停留意和寻找猎物是豹的天性,只不过她也不是猎物,她正透过透镜观察着豹的一举一动。
谭啸龙拍着占彪的胳膊说,“占大队长一直金屋藏娇,今天我很荣幸,终于见到尊夫人了。”
他说的话,以及他和占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模样,都让她感觉怪怪的。
说什么金屋藏娇,所指另有其人吧?
楼越决定了,今晚她的伪装色就是:一个优雅知性但又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
意外
占彪老婆长得不错,比照片上漂亮。
这是谭啸龙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年轻未发达时娶的女人,最能反映一个男人的水平。
占彪这小子确实有点能耐,难怪做事比较灵活,虽然爱打点装腔作势的官腔,小词一套一套的,但他谭啸龙真找他办事,通常占彪都能抬抬手,做个顺水人情。
当然,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找占彪帮什么大忙,慢慢来,多培养感情。
培养感情这事,谭啸龙早已轻车熟路,送礼送钱送人三大件。
礼,着人直接拿到后备箱;钱,搭个行李箱推走;人,洗好了送到床上。
那些人民公仆会把东西扔出来,把门摔上,在电话里骂他,把衣不蔽体的女人轰出去。
后来,他们再看见他,笑得腆颜低眉。
谭啸龙喜欢看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他的诱惑下,一个个褪去了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外衣,变得赤裸裸,近似婴儿,他们从四面八方爬来,舔食他施予的蜜糖和毒药。
他们一边舔食,一边发出负罪感满满的呻吟,但他投食的手一慢下来,他们的眼睛里就会充满饥饿:再来,还要,多一点。
谭啸龙带着队长夫人楼上楼下参观了一番。
大门口的罗马柱装饰,客厅里的壁炉,卧室也都用了欧式的装饰线条面板和厚重的复古罗马帘,宫廷风的卧室软装配合墙上莫名其妙的现代油画,体现了主人对格调毫无想象力的附庸风雅。
楼越赞美道:谭总的家真漂亮,您的品味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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