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有些冷,一双乌瞳摄人心魄,周元祐面上僵了片刻,旋即解释道:“朕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见姐姐挂念才这样说。”
“陛下觉得我是如何想的?”
她没想他回答,声音清淡含着嘲讽。
风吹进来带着丝许凉意,周元祐揽在她肩头,软声道:“姐姐是恼朕了,因为宁安的事是不是?”
“我不恼。”
他显然不信,解释道:“姐姐知道卫翕的,宁安嫁他,不算委屈了她。
朕也是看着她长大的,绝不会将她随便许了人。”
真是稀奇,扶光下午也听柳娘说了一样的话。
她指尖勾拢耳畔的丝,轻声道:“陛下说的是,当年便是他将我从洛阳宫中救出来,是个厉害人物。”
她说的平静,可听在周元祐耳中却是刺耳至极。
当年叛将洛阳称王,她被元无虞掳至洛阳宫城。
即便后来元无虞被枭凌迟,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那般鄙贱的胡贼,便是看她一眼都是亵渎,更何况拥有她,亲吻她,占有她。
他更不愿见她轻描淡写的提及
他看重她,她却不在意,让人觉得难堪。
心中不愉,口气便冷了几分,“姐姐不恼就好。”
他指尖抚过她柔软的耳垂,扶光蹙眉避开,他手指微滞,唇却弯起一个弧度,手臂用力将她圈在怀中,俯身去亲她。
扶光仰起头,唇落在颈项上,她像一只引颈待戮的鹄,苍白美丽。
耳垂被啮咬撕扯之际,扶光推开他,却猛地被压在榻上。
案上的茶盏落地,连着乌木托盘一起,候着的妙音一哆嗦,帐子里很快传来布料交磨的声音。
月色如银,万籁皆寂,唯有屋中的滴漏,一滴一声显得夜格外漫长。
一双赤足踩在地毯上,素白的寝衣垂下遮住半露的金链。
妙音被惊醒,犹疑着唤道:“七娘?”
陛下欢好后并未留宿,七娘由她和柳娘服侍着沐浴,她身前背脊痕迹斑斑,腿间青紫可见指痕。
虽不是头一次见,但每每看见仍是惊心——陛下生的斯文俊美,平常行事也十分宽仁,却不想在这事上如此放纵。
扶光看了她一眼,淡声道:“不必管我,我睡不着,吃些酒。”
“要不要我去温了来。”
“不必。”
她声有些冷。
妙音不敢再劝,却也不能真听她的,坐起身悄悄望着。
朱红漆栏的窗子前,青纱帐子随风而起,七娘坐在里面,青丝松垂,身姿纤薄,像要乘风去的仙娥。
扶光支起窗,蜷缩起身子,冷酒入喉,她先有些不适,细眉微皱,很快又恢复漠然。
新月如钩,浓云团绕,她恍惚忆起多年前似也有这样的夜晚。
那时她嫁给谢珩不久,初尝滋味胡闹一通,她困的不行,又恼恨他痴缠。
他亲手将她用被子裹住抱至窗前
“水寒江静,满目青山,载月明归。”
他咬着她耳朵,柔声道:“我自君山求学归来时,乘舟入洞庭湖,那时方收到父亲寄来的书信,言你与我婚姻已经定下。
我当时欣喜若狂,枕着江水就想,日后与你成婚,定要同你一起看这样的月色。
只可惜,我如今在长安,不知何时才能带你去。”
她原本已经困的迷瞪,可听他这样说心软成一滩水,环抱住他,娇声道:“长安的月也好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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