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来,两个人都只想一拳捶死当时的自己。
最后,洪晏和楼箜问了问溪川规划,问她愿不愿意留在京城为官,她可是两次连中三元的人才,虽然第二次还没来得及殿试,就出了岔子,但他们都相信她,如果没有这次意外,状元非她莫属,
但溪川只是摇摇头,她的志从不在此,如今心愿已了,她要沿着商承志逃亡的路线追过去,去找她丢失的那颗星星。
“那为什么不领一个朝廷官职,然后去那里寻,也方便些。”
楼箜说道。
“请官容易罢官难,我不想”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洪晏打断:“这不是理由溪川,你不愿给这个朝廷一个机会,你也不愿意给你自己一个相信的机会,你在害怕,害怕如果投入期待的东西让你再次失望,你会永远失掉相信的勇气。”
“可是溪川,如果你对一个制度并不满意,为什么不能试着加入她,然后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它呢,你也看到了,四殿下和别人都不一样。”
溪川垂下头,苦涩地笑出声:“我想你说的是对的,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洪晏微笑着,如以往那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的位子我们永远给你留着,你可要快些想,不然我等急了,定去你家将你捉回来。”
“好。”
溪川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来。
三人不及分别,街巷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你听说了吗,楚家的那个儿媳,方才拿菜刀将自己的夫君婆婆全杀了。”
“就是那个公主吗?”
“对呀,不过此女也是刚烈,只不过现在据说就坐在门口,成了个疯子。”
溪川三人赶到的时候,公主已经被押解进监牢,点名要见溪川。
此人毕竟是商喆志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光与两兄弟间没有冲突,还帮了他们许多,也是个可怜人,母亲位分不高,颇受皇后照顾才能活到今日。
皇后缠绵病榻之时,也是她的母妃照顾在床边,才能让皇后最后的时间不至于太过难熬。
无论是从亲情来说,还是从母亲之间的友情论起,商喆志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溪川一个人穿过监牢幽深的长廊,零星一点光束从小孔中透出来,被飞舞的灰尘托举着,将光避过犯人,照在头顶上,仿若无望的希冀。
公主一人跪坐在榻上,衣衫整洁,髻规整,一点也不像坊间传言的那样,是个疯婆子。
溪川见到监牢里那张苍白的脸,一时之间竟有些恍然。
这位公主要真说起来,她是见过的。
当时她出了殿门,是皇帝亲封的状元郎,头戴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在队列的最前方,所过之处,皆是百姓溢美之词。
她拱手行礼,对着笑意言言的姑娘,将头顶的长翅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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