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城下之人噎住。
“大人是否也觉得小人相貌堂堂,知书达理,有将相之才?不用质疑,乡亲们都是这么说小人的。”
楼下之人无语,这天还能聊下去不?
“大人为何不说话?哑巴了吗?”
李岸嘴上丝毫不饶人。
“好你个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
楼下那叫阵的哪里还不知道这摆明就是拿自己寻开心?“信祖陛下宽容,你未曾朝拜都未曾怪罪,但看你这表现,分明就是在找死!”
“我怎么了?”
李岸一脸疑惑,“小子敬仰信祖陛下已久,只是让大人引荐一下,何故说小子找死?这样吧,大人指一个方向,小人自己去如何?”
“你做梦!
今日你不死也得死,不然我皇威严何在?”
李岸一听蹲了下去,消失在城垛后面,一边举着喇叭大喊,“大人饶命啊!
小子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何事,我是真的一心敬仰陛下的,为何大人要置我于死地啊,我不服,我要见陛下!”
一边说,一边拿望远镜看向虎子,只见虎子指着一个方向。
楼下叫阵的脑袋直接宕机,这什么情况?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不会说话?但是不像啊,这货夸自己的时候这么会说。
但是目前还是要把城门打开,万一交战多少会有损伤,让对方投降是最便捷的方式。
“本大人恕你无罪,燕国官府黑暗,民不聊生,我等举大义而来,顺天而行,推翻暴政。
既然你愿弃暗投明,为何还不开门?等本大人请你吗?”
李岸拿着望远镜,站起身表情激动:“谢谢大人,但是大人稍待下。”
说着看向虎子所指方向,“敢问大人,五里外那金袍棕马,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是否就是信祖陛下?”
“那自然是!”
楼下那贼眉鼠眼的家伙满脸得意,但是一想,尼玛不对啊。
“你是如何得知信祖陛下在五里外,穿金袍骑棕马?”
“五里外穿金袍骑棕马者为我信阳陛下!”
李岸拿着喇叭对虎子方向喊道。
然后又拿起望远镜看着那其貌不扬的金袍中年人,漫不经心回答楼下那耗子的问题,“小人心中常有信祖陛下,故陛下一出现,小子便知道了。”
楼下那人哪认得望远镜,只当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但是敷衍的态度却是感觉到了。
“你休要再花言巧语,赶紧大开城门,不然今日城破,便是你的死期!”
“大人稍待,只需二十息便可,小子暂有要事,不便开门。”
大耗子脸都气歪了,他现在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家伙根本没有开门的意思,一甩袖子转过身去道,“你这黄口小儿,与你好言相劝你却是不听,那今日你免不得血溅当场!
告辞!”
正在这时,李岸突然嚎啕大哭,比死了亲爹还哭得厉害,一边哭还一边喊:“我的信祖陛下啊,你死得好惨啊,上天无德啊!”
大耗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你小子真是找死,不能忍啊!
回过身喝骂道:“你小子如此胡言乱语,今日便将你千刀万剐!”
说着就要走,但是嗖的一声,一根箭矢钉在自己身前,逼停了他的脚步,顿时他汗毛竖起,小东西不按套路出牌啊。
只能看向城池继续怒喝:“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城主你是想背上千古骂名?”
李岸声音悲怆,看着大耗子,“小子哪还管什么千古骂名,咱们的信祖陛下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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