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有病的和没病的是分开住的,但谁也不能保证没病的会不会过几日也变成有病的。
一开始见染上的都是女人,我们还道是只有身子骨儿弱的人才会得上这病,谁知……唉!
近来几日,大当家都宿在前殿,吃食之类也新抓了几个厨子在前山起灶,还没染病的兄弟们都谈怪病而色变,根本不敢往那后山去了。”
三当家赔着笑,尽量回答着章敛的问话。
到了那焚尸处,章敛与鹿鸣涧忙碌起来,那三当家却早早就躲了老远去,好似生怕沾上了这不干净的东西。
待章敛与鹿鸣涧示意可以了,三当家方重新靠近,却仍保持着相当远的距离。
章敛看他为难至极,提议道:“三当家倘若不愿跟着,指个方向,我们师徒二人自去后山寻病患住处也可。”
三当家如蒙大赦,却还是坚持带着两人又走了一阵,直到了能看见后山生活区全貌处,才一一介绍了每个房间是何人所居、有何用途,并告罪说就在此等他们二人出来了。
章敛领了鹿鸣涧去,这三当家的也是个机灵的,全程盯着他们二人进出各处,没见他们乱走或者做什么不该的,心下也放松起来。
一处屋内,鹿鸣涧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紧张道:“什么情况?不该是针对我们啊,没有动机,也用不着这么麻烦。”
这已经是他们进的第三间空房了。
厨房内灶台还有中午使用过的痕迹,人却不见半个,不知道都到哪去了。
章敛也眉头紧锁,不明所以:“或许是他们自己内部出了问题,让人跑了。”
鹿鸣涧恍然道:“他们既然说后山好几天没人来了,想是平民们借此机会脱了身。
那我们……”
她眼珠子朝着三当家望风的方向转了转,意思是我们可要帮这些平民隐瞒?
章敛点头道:“我们继续装作正常看诊,先将他们糊弄过去,一会儿直接离开寨子。
说过几日再来复诊,实际上不会再与他们联络半个字。”
鹿鸣涧担心道:“可送信的是红绡的朋友……咱们脚底抹油,他们可会找她麻烦?”
章敛摇头道:“谅他们不敢。
近来的信都是秋雨堡转交的,对方知道秋雨堡是恶人谷的大据点。
跑了些平民于水贼们而言最多算丢面子,重新抓可能也费点儿力气,但定然不算大事。
只要脑子没坏,必不会大肆纠缠。”
鹿鸣涧怔住:“他们还会重新抓……那我们放任和掩护这批平民离开有什么意义,不是无用功么?”
章敛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待怎得?告他们?”
鹿鸣涧想了想,坚毅摇头道:“不,救得一批是一批。
说不定他们下次抓到人之前,剿匪的就来了,把他们一锅端了,就再无此等祸事!”
章敛笑道:“很好。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需要回去以后赶紧打听下,周边谁家有失而复得的家人,我们去瞧病,莫让这瘟疫真散了出去。”
鹿鸣涧黯然道:“我竟突然觉得,把他们抓回来圈禁在这也是个不错的法子了。
像你说的那样,万一疫病蔓延出去了,我们来不及救,岂不是害了更多人?”
章敛干脆道:“朝廷就是这么想的。
解决不了瘟疫,就解决带瘟疫的人……所以才会有灭村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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