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还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要是出个什么事,谁能给你担着?”
女人越说越凌厉,越说越来气,到最后俨然是一副教育自家孩子的架势。
何朵被她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要辩解却又难以启齿。
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找不到工作,何朵心灰意冷,瞬间没了劲头。
其实大姐这话已经说的很客气了,就连现在,何朵都感觉脸上臊的不行。
是啊!
连来路是否清白都说不清楚,哪个正经用人单位敢招她?自己堂堂一个大学生,如今竟落到这步田地,实在是不堪细思。
飞哥见状,心里立时明镜一般。
找工作这条路想是走不通了,也便不再折腾,轻快地说道:“没事,今天才第一天出来,哪有人第一天就马到成功的?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回连州吧!”
毫无收获的一次求职遭遇,还贴出去一百多块钱路费,未来一周的份子钱都给搭没了。
何朵心内郁郁,早早躺进被窝独自伤神。
范美阳干看着叹了几次气,却也给不出什么可行性建议。
公司明文规定:同事之间不能有金钱借贷,她自是没办法给何朵资助。
即便给,以何朵的情况,日后只怕也还不了她。
因此除了叹气,也没再说些什么。
“难不成我真要穷困到不得不退出这份事业?不成!
生活越坎坷,我就得越坚强!
平市找不到工作,我就在连州悄悄找,不让美阳姐她们知道就是了!
可这里的人该不会也和平市一样,对我的身份持疑吧?”
一整个晚上,何朵愁绪满怀,脑子里各种念头来回蹦窜,也不知自己是在梦中还是清醒中。
之后的一连几天,她都蔫儿耷拉地四处闲逛。
只要看到贴着告示的门店,就会下意识地张望一番,却始终没有勇气踏进去询问。
可能是连日来的精神不济,连肠胃也开始闹腾起来。
果然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何朵叹口气,早早回到寝室,斜趴在卷起来的被褥上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简短有节奏的敲门声。
何朵心生不满,大上午的,怎么这么早就有人回来了。
待她不情愿地走出去打开房门,原本煞白无神的脸却瞬间容光焕发。
“呀,哥,你咋回来啦!”
“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连五脏六腑都要卖出去了?”
秦风嗔道。
不知是何朵的主观意识作用,还是此刻的阳光和空气的确明亮清甜,眼前的秦风就像泛着光环的偶像,全身充斥着温暖与希望。
虽然话里带着几丝埋怨,脸上却也同样掩饰不住久别重逢的微笑。
何朵咧起嘴巴,笑盈盈地接过秦风轻简的背包,熟练地把他迎进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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