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还是不停地闹腾,瞿秋生便把他放在沙发上,扔了一堆玩具,一边吃饭喝酒,一边回头手陪儿子玩。
“放屁!
自己想喝酒还拉别人垫背。”
何文戳穿老公的心思。
瞿秋生讪笑两声。
何朵笑着举起酒杯,跟姐夫碰了下,一饮而尽。
说道:“我也想喝酒了,在江临半年了,都没怎么喝过酒呢。
姐夫做的菜太好吃了,也必须得有酒才爽。”
“他就是找借口而已!
你不在的时候他不也天天喝?那么多狐朋狗友,每天没完没了的饭局,也没见带几毛钱回来!”
何文继续抱怨道。
“这不是煤窑不好做嘛?很多事情总要慢慢去求人,一步步去找关系呀!”
瞿秋生解释道。
“咦,姐夫,你在煤窑做事?你不是做饭店吗?”
何朵问道。
瞿秋生还没答话,何文就没好气地说道:“他?饭店早就关了。
三年了,开一家就关一家,三年关了五个饭店了。
你还真是饭店界的福音,开在哪里哪里就倒闭!”
何朵意识到气氛不对,赶紧救场:“哦,饭店也没啥好做的,又脏又累。
那你现在做啥呢?”
瞿秋生语气突然低落下来,道:“本来是给邻市的煤窑拉业务,结果没干俩月,停了!
要不然你咋以为我能知道这么多。”
何朵恍然大悟。
但是看姐姐姐夫的神情,只怕继续谈论下去势必又要引起一场大战,于是总结般地感慨道:“不容易啊!”
瞿秋生叹道:“都不好做,上面也难的。
就说这两年因为我们的煤矿调整而破产的外地商人,哦对,就是你们吴东德安那里的,赔的倾家荡产海了去了!
听说那些投资商集体投诉到SD,都没能解决。”
“闹这么大?”
何朵抿了一口酒,肚子已经撑的已经塞不下去任何食物了。
“大得很呢!
我们魏州都被列入招商黑名单了,毛都没用!”
何朵原计划初七返程,初八正常上班。
结果就在她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公司人事主管发来一个信息:
“老板让我通知你,不用来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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