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
霍青栀心底大惊,被他横穿腰间的手抱起,翻天覆地间被他扛在了肩上。
他开了指纹锁,一进门就将她抵在玄关的柜子上,吻的汹涌又热烈。
霍青栀一点儿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被他撕坏了衬衫,将她身体折成羞耻的姿势,摁在沙发上。
初秋天气微凉,霍青栀被他撩的浑身燥热,被他一遍遍的咬耳质问,“还断不断?”
谁生病了?
她不敢说一个‘断’字,被他掐着细腰半蛊惑半威胁地说了‘不断’。
事后,她像残破的玩偶,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被他裹着抱起上二楼。
浴缸里放了水,温热的液体浸泡着身体,双腿的酸楚减少了些。
她额头碎发粘连,无力的靠在舒执聿怀里,反抗的心‘怦怦’跳,但没有反抗的力气。
舒执聿这儿没有她的衣服,她被套上了一件他的衬衫,刚好盖过臀部,就这么睡了。
翌日,被细琐的声音吵醒,她慵懒的眸睁开,刚好看到舒执聿将西裤提起。
他站在床侧,扣了腰带,墨瞳跟她对视了几秒,“我要出差几天。”
霍青栀的天鹅颈上,布满了斑驳的吻痕。
她皮肤很白,愈发显得那些痕迹触目惊心。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颊,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声音,算是回应过了。
她还在置气,舒执聿薄唇紧绷,手上整理衬衫的动作一刻也没停,目光却始终看着她。
一身反骨,她转过身去连头也不肯回。
“等我回来。”
出差的事情定下得急,舒执聿没再多留,说完见她闭着眼睛装睡,眉骨微拢,片刻转身离开。
他前脚走,后脚霍青栀就在床上‘跳’起来了。
套着他宽大的衬衫,赤脚下楼,见舒执聿的车在拐角处消失,她立刻拿了自己的包离开。
这一夜,她有些浑浑噩噩,若不是被舒执聿弄得太累,估计会彻夜无眠。
她嘴上服软,但心里一直想办法把他们的关系拉远。
可舒执聿的态度太明确了,躲不开,逃不掉,窒息和无力感迎面扑来。
他这一出差,倒是如了她的意,能缓缓,再想对策!
舒执聿这一走,就是三天。
霍青栀被忙碌的工作绊脚了,明天就是周末,她得去医院缴药费。
她又赶出来两份客户很满意的设计图,拿到了两笔丰厚的报酬,哪儿还顾得上想对策?
秋意凉凉,清晨的风迎面吹来,她一下车就禁不住拢了拢风衣,快步往医院里面走。
苏西每月有两次探望机会,今天这次是赵美娟的。
她到的时候,赵美娟已经来了,正在跟章医生沟通苏西的病情。
看到她来,赵美娟皱眉,“上次是你自己让出探望机会的,我说了我不会还。”
上次,霍青栀感冒,纵然隔着无菌仓,她也不敢冒险来看苏西,这才把机会给了赵美娟。
“我就是来看看。”
霍青栀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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