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月亮上飞越而下的正是嫦娥,她乃是三界之中现存的最后一位神明,她每日每夜守在自己的月宫里,不问世事,归隐不归隐,对她而言有什么区别?
可近日以来,天地动荡,凡尘百姓死伤无数。
她也不能再守在月宫中当做没看见,眼看着东方既白欲要用锁神塔将破月收到其中,她便用了神力干预他们。
锁神塔本就是众神的法器,如今嫦娥来了自然听任她的使唤。
东方既白冷眼看着嫦娥,问道:“连你也要来阻挡我?”
他们本就是旧识,东方既白师承月宫之主,而嫦娥也是月宫之主的侍女,嫦娥听到此话,咽下心中的劝阻的话语,斥道:“既白,你还不回头是岸,难道你犯下的杀戒还不多么?”
这些算什么,这仅仅才是个开端。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他东方既白既然敢闹一回自然也敢闹第二次!
嫦娥苦心孤诣,却发现东方既白早已不是那个有些怪脾气的孤僻少年了,此时此刻他的胸腔被恶意塞满,旁人的话必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何况在他心中,何为正何为邪?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他只是凭借着他的本心行事,如此而已。
锁神塔被嫦娥收回,破月自然得了自由。
东方既白是个手脚不知道轻重的,金线缠着破月的四肢,陷出了红印子,血流不畅自然腿脚僵硬,她膝盖一软踉跄了一下,幸好长庚的眼时时刻刻锁着她,连忙一手掺住。
东方既白将这一切看在眼底,胸腔的不知从何窜出一把火气烧的他四肢发热。
这是他的情劫,就算他不要,丢到也是他自己的事,哪里轮的她自己不屑于他?
更何况,她同世界上所有人一样,从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凭什么?凭什么该他得到的东西最后都属于别人?
嫦娥念着旧情分,可她忘了,若用口舌之道能将他拉回来,那几千年前的浩劫为何不能避免呢?
东方既白讨厌自己的东西落入旁人的怀里,既然他得不到,那么其他的人也没有资格得到!
他从自己脊背后抽出一条雪白的骨剑,嫦娥愣了眼,不敢置信道:“你是疯了,你一定疯了!”
若不是疯了,他怎么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骨剑,乃是他们一族压箱底的至宝,若不是到了绝人之路,鱼死网破之际,谁会想到这种两败俱伤的法子?
骨剑一出,万鬼同哭。
尖锐刺耳的声音从九渊之下传来,激荡着空中的云层,破月还没恢复过来,便见东方既白挥动着手里雪白的刀朝她刺来。
太快了,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长庚站在他身后,眼睛兀然瞪大,奔跑着却还是不能阻挡那剑柄的刺入。
东方既白将骨剑送入破月的胸腔,残忍的笑道:“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原本咋们两个都是不想关的陌生人,可你偏偏是我的情劫,又喜欢上了别人,这便是我所忍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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