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许如卿身后的知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春花,她倒是想起来了,那盅雪燕炖桃胶是春花端来让她端给王妃喝的。
“春花,你在说什么啊,王妃怎么会害小世子呢?”
她们俩都是同为侍奉王妃的婢女,许如卿待她们不薄,知趣怎么也想不明白春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春花抬头看了一眼知趣,随即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是正眼都不敢瞧知趣,她心虚的低着头,喃喃道:“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就是王妃指使我这么做的。”
许如卿面对春花的污蔑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冷静地反问道:“春花,你既然说是本妃下毒毒害了世子,那你倒是也说说,本妃为何要这么做?”
春花被许如卿那冷厉的眼神盯得一愣,她不由想起了张姨娘交代给自己的话,努力稳住慌张的心神:“因为你心中还挂念着大皇子,大皇子与你私下幽会唆使你盗取虎符,又怕事情败露,于是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王爷和世子一并解决了……奴婢也是实在看不下去,这才把实情告知于众。”
张姨娘像是被春花的话震惊到了一般:“哎呀,没想到王妃居然能做出这种事,真是让人吃惊!”
此时屋外空荡一片,张姨娘声音不大,却引得几个路过的丫鬟奴才探头张望。
屋内的众人更是面面相觑,他们不禁小声议论起来。
许如卿并没有因为被泼脏水而恼羞成怒,而是极快捕捉到了春花话里的重点。
虎符丢失了?!
难道之前苏熠宸匆匆离开就是因为这个?
“春花,你可知道你这样污蔑本妃,即将面临的后果会是什么吗?!”
她知道春花生性胆小怕事,绝不会轻易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这么做的。
春花心虚得不敢直视许如卿,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因为害怕而露出马脚来。
张姨娘尖酸刻薄道:“王妃,你可别吓唬春花,春花这丫头我了解得很,她心性纯良为人实诚,是最不会说谎的。”
许如卿的眼睛危险眯了起来:“哦?张姨娘这话说的,莫不是认同了春花的说辞,认为本妃就是下毒之人?”
张姨娘闻言眼睛看向别处,她的表情依旧是笑着的,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这奴婢可不敢,不过奴婢倒是想劝王妃一句,你若是真的犯错了也不要紧,现在把虎符交还给王爷,并且向王爷跪下求饶的话,王爷幸许能看在你们往日的夫妻情分上饶你一命。”
在东元国,谋害王族权贵的子嗣乃是死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说身为王妃的许如卿了。
张姨娘内心暗喜,原本是想趁机偷走虎符交给大皇子,下毒只是为了转移视线,如今却误打误撞把这锅黑水泼到了许如卿身上。
也罢,要怪就怪这小贱人自讨苦吃,谁叫她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她在府里的地位呢,林烟儿能有今天也全是拜她所赐,拔了这根刺以后自己以后在府里行动就方便多了是呢。
“光凭一个婢子的话就断定本王的王妃是幕后真凶,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就在气氛冷凝僵持的时候,许久不见动静的苏熠宸却开口说道。
苏熠宸并不是一个容易被他人言语而左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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