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觉得这些事情婆婆妈妈的,有些琐碎。
案情不能耽误,她所幸说:“我做事待人,是要分轻重缓急的。”
孙应月一梗,还没回过味儿来,叶青已经走了,脚步干干净净,毫不拖沓。
她咬着牙,有些不甘地拿起写好的报告,离开办公室。
……
叶青熟门熟路地进了法医实验室,找到了林北樾。
他正举着枪,带着耳罩和护眼,瞄准一只仿真手臂,从各个角度进行射击。
别看他很清瘦,可一举一动清健有力,动作干净流畅,毫不滞顿。
而且枪法很准。
叶青隔着门看他,又有些恍惚。
她和林北樾共度了幼年、童年、少年,还有一段朦胧又纯美的时光。
他的音容笑貌,在那段空白的五年里变得十分模糊,她甚至下意识地,从不去回忆那些过往。
与他重逢后,往昔种种竟像高清画面似的,一一浮现,若有似无地牵动着心脏。
她见过他用手执笔、翻动书页,拉动琴弓,点拨琴弦,拿过手术刀……
但从没见过他拿枪,还这样“生猛”
。
果然,变得重口味了,连举止都改变了。
但是依旧让她怦然心动。
她进了门,林北樾的动作顿住。
他放下枪,摘了耳罩和护眼,理了理衣裳。
白大褂,似两袖清风,清爽又禁欲。
“你来了,”
他问,可说出的,是陈述句。
“继续啊,”
叶青笑意吟吟,“你刚才的样子真性感。”
他默了默,又缓缓笑了。
也不知是因为运动过的关系,他脸色有些红,俊利的模样更加清和。
“等会儿一起吃饭吧,”
他擦了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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