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的哥哥是被绑匪炸死的,他父亲去追绑匪的路上,车祸当场死亡。
所以他才从二世祖一夜之间门,成了宋家的话事人,别看宋家没人了,但是宋家的生意可一点都没受影响。”
冯映汐惊呆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轻声呢喃:“不是说,宋家父子车祸才没了。”
周思廉摇头:“那只是大家说起的说辞,绑匪绑了刘家和宋家的儿子,人质被撕票,宋庆云先生当日身死,绑匪金牙仔至今都下落不明。”
所以,那些不明白的,立刻就能说通了。
宋锦庭身边的保镖从来不离身,他好像只和刘承誉一起玩,极少出现在大众视线里,他定期会上游轮赌牌……
冯映汐一时间门有点郁闷,问:“金牙仔又是哪一号人物?”
“赌场的烂仔,能是干什么的,马仔出身,从前是跟着崩牙驹,后来自立门户,劫过保利银行的押钞车,两亿多挥霍干净后,就盯上了港岛的富豪,后来绑了刘家儿子,和宋倞庭的哥哥,两人一起被撕票,刘家儿子多,宋家差点完蛋。
没有得手,后来就不见踪迹了,想必宋倞庭也在寻他吧。”
周思廉讲起这些,也有些唏嘘。
生死富贵,变化无常。
冯映汐想起昨晚刘承誉急着追问崩牙驹,而宋倞庭不准他多问。
看来龚先生确实是黑白通吃的人物。
“你有没有听过一位龚先生?”
周思廉茫然,她一看周思廉就知道他也不清楚。
“我们赌牌的邮轮是谁家的?”
这个周思廉知道。
“澳门何家的。”
显然并不是的,那位龚先生可不像是外表看起来那样文雅,单看上船的规矩,就知道,他手里握着很多不为外人道的消息,而为消息而来的人,都愿意空手上船给他送钱。
冯映汐点点头,她需要把这些想清楚再说。
周思廉玩到半夜才睡,这会儿已经困了,“留学的事情alice已经联系好了,移民的事也准备好了。
傅爷是个讲信用的人,伏龙地产的手续也处理好了,已经在我名下了。”
冯映汐这人也大方:“伏龙地产只有中环大厦是我的,其他的你自己处理。
南山湾的地皮,你要是感兴趣就去投资,冯启阳欠我一个人情,需要帮忙就去找他。”
周思廉笑起来,问:“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冯映汐挑挑眉。
“我最喜欢你,一家人明算帐。”
冯映汐心里笑,但也不解释。
陈妈端着早餐上来,周思廉嘴甜,一见陈妈立刻说:“竟然能尝到陈妈的云吞面,这可比广厦楼的正宗多了。”
陈妈上年纪了,就喜欢嘴甜的小辈,笑着说:“是吗?那就多吃点。”
冯映汐好想给宋倞庭发消息说,陈妈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嘴笨。
周思廉花式的夸,陈妈的小菜做的也好,陈妈的高汤也好,反正陈妈做的什么都好。
陈妈就开始和周思廉抱怨冯映汐嘴巴挑剔,要吃最贵的虾,喝最新鲜的汤,不喜欢的菜碰都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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