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颗一颗帮她系上纽扣,大功告成,但脖子上却缠绕住她细长滑腻的手臂。
她像只马猴一样吊在他身上,眼神真挚诚恳:“晁殊俜,谢谢你介绍给我的莫娜,她很棒,完全可以取代我,名人唐有人撑着我也放心了。
所以,我现在有点无聊,你能不能陪我玩一场爱情的游戏?”
她身上香香的,刚才晁殊俜拿错了睡衣,给她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太大了,哪怕纽扣都扣的好好的,领口还是大的露出了半个白皙的肩膀。
她微微仰头,脸上有少女的娇憨,也有人妻的诱惑。
说话间,她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晁殊俜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
小狐狸魅惑的招数还未施展出来,就被晁殊俜捏着脸颊拉开她的脑袋。
他眼中平静无波,仿佛已入贤者时态:“你搞错了,性不等同于爱。”
“那为什么性爱这个词,性在前面,而爱在后面?难道不是先性后爱,或者由性生爱?”
她又一次靠近,小狐狸变成了小水蛇,纠缠住他,甩都甩不脱。
被她这样纠缠,圣人都会动了凡心,更何况自从她怀孕,晁殊俜没碰过女人,他刚才没有一点就着全靠强大的克制力撑着。
欲望被点着了,但理智还是有的。
他腾出一只手拉好她的衣领:“我发现你每次被水淹一下,脑子里就会盛满水,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还勾引谁?”
“快三个月了。”
玫玖干脆将领子扯得更大,一条胳膊都从领口里伸出来,宽大的睡衣被她穿的像个喇嘛:“这孩子跟我一样,被水淹了这么多次都活的如此顽强,这点动静算什么?”
她忽然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晁殊俜,我们俩不但有性,也要有爱,谈一场婚内恋爱,敢不敢?”
她咬完他还舔舔牙齿,野性裹着欲望,从她的眼里迸发而出。
如果这样还不接招,就不礼貌了。
宽大的睡衣不需要解开纽扣,从领口就能像蜕皮一样脱掉。
晁殊俜克制,隐忍,轻拿轻放。
欲望这东西不能说是坏的,但伤了人就是坏东西。
他小心翼翼,玫玖却肆意狂放,她嫌晁殊俜缩手缩脚,干脆翻身趴在他身上,主动进攻。
情欲像龙卷风,席卷纠缠的两人。
风暴过去后,人也精疲力尽。
玫玖乖巧地蜷缩在晁殊俜的怀里,刚才对他又啃又咬的小野猫只是她七十二般变化中的一个。
现在的她,是只贪睡的小猪,已经沉沉睡去了。
晁殊俜轻轻的手臂从她脑袋下抽出来,披了衣服去露台上吸烟。
玫玖匀称的呼吸声戛然而止,她静静地蜷缩在床上不曾变换姿势,但眼睛却睁的大大的。
突如其来的勾引,与其说是玫玖的突发奇想,不如说是她的灵机一动。
她记得晁殊俜跟她说过,嫉妒就像是一面镜子,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真面目。
今天的燕窝是无毒的,那天的牛奶和汤她不知道,但是也许明天,后天,大后天的食物里会有不该有的东西。
她总不能把她每次入口的食物都送去检验一遍,晶莹剔透的燕窝凭肉眼是看不出有毒的,但是嫉妒的情绪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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