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好。”
萧沅芷抹着眼泪跑出了院子。
原松藏在暗处,一直等到郎中问完诊才离开。
客栈里,穿着浮夸衣裙,气质出尘,身姿姣好的女人优雅的坐在窗边喝着茶水。
直至对面的男人说完,清雅的脸庞出现一丝龟裂,她用力握紧茶盏,挑眉咬牙切齿一笑。
“你说什么!”
原松拱手,低眉垂首回道:“回禀公主殿下,常状元悲伤过度,气血攻心,昏了过去。”
“悲伤过度!
气血攻心!”
广宁笑了笑,反复念道这两个词。
“砰!”
一声瓷杯碎裂,广宁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眉毛紧紧的拧在一起,形成深深大沟壑,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双手握紧拳头,彻底发飙。
她凛眉睁眼,一字一顿气急道:“一个刚刚及笄的丫头,他竟然如此情深义重,不过是一个贱户,死了就死了,本公主芳华绝代,哪点不如那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他拒了父皇的赐婚,哪怕掉头也要回来求娶那丫头,本宫以为他是另辟捷径,想博父皇恩宠,没想到他还真对那丫头有情!”
原松默默听着,低头不语。
广宁大笑几声,笑声又戛然而止。
“本宫救了他,瞧上他,是他祖上八辈子修来的福,敢如此折辱本宫,本宫岂能如他意!”
她收起狰狞的表情,拿出铜镜摸了摸脸,娇声问:“原松,那个贱人有本宫美吗?”
原松低头,唇角一扯,弧度讥诮着回道:“小小商户,哪配与公主这般金枝玉叶相提并论。”
广宁掩唇满意的笑了笑出来,神色忽然又是一变,“所以,驸马瞧上她什么了!
小小年纪就是狐媚子!”
原松眼帘掀了掀,安抚炸了毛的人道:“许是驸马同她一同长大,并无接触过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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