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喜欢狼主,也可以争一争,男人喜欢的无非是温柔小意,贤良淑德,那个女人做不了王后。”
众臣怎么可能随狼主胡来。
纥溪木交代完,便甩甩袖子离开,摇头叹息,早知不让闺女习武喽。
饶双坐在哪儿,眼睛一眨不眨,哼笑出声,温柔小意,记忆拉回昨日萧玲琅给她递水擦汗的模样。
点了点头,她爹说的对,是她,她也喜欢。
萧玲琅一觉睡到了晚膳时,醒来时,还是被拓跋晋晃醒的。
她有些懵懂的盯着拓跋晋,脑袋还没清醒,软乎乎的来了一句,“叱奴,你怎么在这?”
在意识回笼,看清自己身处何方时,萧玲琅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厌恶,尴尬的扯了扯唇瓣。
“我刚刚迷糊了。”
她对着坐在床沿的人解释道。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脑袋上,笑声愉悦。
“起来用膳。”
萧玲琅眼帘掀了掀,乖巧的应了声好,屋里已经燃了灯。
她侧眸狐疑地瞅他一眼,他不会一直待在她这吧?
难怪她能睡这么久。
用膳时,萧玲琅低头间,无意发现脖子上多了个东西。
拿起反复看了看,是一个类似犬牙编织的项链。
她举起,惊喜的看着拓跋晋。
“狼主这是什么?”
拓跋晋视线落在萧玲琅充满光彩的眼睛上,眼底露出愉悦。
面上却很随意,“孤猎白狼时取的,在漠北,此物有辟邪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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