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青葱般的细指握紧缰绳,由最初的禁闭双眼,慢慢睁开,手里缰绳越握越紧。
她听到耳畔传来一声闷笑,然后听到那人道:“玲琅,马是这样握的。”
手被包裹住,调整了控马的位置,她看到他松开手,不由一慌,回头看他。
“想学,孤可以教你。”
他单手揽上她的腰,就这么放心的把马交给了她。
萧玲琅目光紧盯着前方,呼吸收紧,手不敢松懈半点。
彩绸从高处扔下,萧玲琅和拓跋晋刚轧过一道弯,萧玲琅心紧张到要跳出来。
如果输了,拓跋晋不会掐死她吧。
然而还没等她陷入到被杀幻想的困顿中,身下马匹突然加速,萧玲琅听到拓跋晋似乎有些无奈,手扶持住绳缰:“白隼竟也会调皮,玲琅握紧它的缰绳,孤去给你挣那个彩头。”
萧玲琅侧过头,只见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人唇角噙笑,剑眉飞挑,眉眼间往常的阴郁杀伐之气退了不少,一个点脚,与众人中腾空而起,率先拉下高架上的绸带,红色的稠,玄色的衣,撩起来的衣摆,和那张狂的得意发丝,在碧空彩霞中,响万民拥护。
迎着光,萧玲琅微垂眸,指尖蜷缩着,所以怎么会有这么恶劣又肆意的人呢。
“护好了!”
拓跋晋在众人围堵下,轻松回到马背,四方坠着长命锁的红绣球,铃铛作响中被塞进萧玲琅的怀。
“长命锁必然是孤的玲琅所有。”
马鞭高扬,少年们又是激动又是羞恼,狼主还带了个赘余,他们竟然都比之不过,到了终点后,纷纷羞赧的看向心上人。
饶双勒住缰绳,挡在拓跋晋面前,不觉得自己有问题,郁闷道:“表哥,你胜之不武!”
拓跋晋捏着萧玲琅发红的掌心,懒散倦怠的掀起眼皮施舍她一个眼神,“哦,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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