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晋倒了一杯烈酒,抿下,开口时嗓音都带上了酒酿的醇香,“她不会。”
“狼主怎么这么笃定?”
女子最善变,就像他夫人,前边刚应的,转个身就改口了,狼主没怎么和女人打过交道,肯定不知道女人容易埋坑,纶图觉得自己应该给狼主传授点经验。
他没张口编词,就得了拓跋晋的一个冷眼。
纶图抬手挠了挠头,从马车里缩回回去。
下颌一抬,纶图在心底腹诽:狼主会后悔的,南梁人狡猾的很。
萧玲琅从踏入灌木丛,用胳膊护住脸手,扒拉那些杂枝,还有长着刺的荆棘。
地上陈的叶子,掉落的枯枝,盘根交错的荆条,每一步都艰难。
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划了一道又一道红痕。
萧玲琅心头的火气越来越大,眼底直接被湿气攻占,她将面前的枯枝踢开,往地上一顿,握住拳头哐哐捶了自己脑袋两下。
根本就跑不掉,好走的路,他们一抬眼就能看到,她手无缚鸡之力,被抓了,下场不难想的到。
往里走有灌木,没法走快,也藏不好。
六十里,已经走了六十里,萧玲琅抹掉脸颊上泪珠,只剩浓浓的绝望。
娘亲,能发现是谁带走了她吗?
时间过去了一刻,拓跋晋的酒盅空了三次。
纶图不时看看萧玲琅离开的方向,面上露出了焦急。
这怎么去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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