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琅抱着双膝坐在床边,闹也闹了,吵也吵了,除了那个抱托盘的男人,再无人踏入。
而那吟唱梵音一直未断绝过,萧玲琅抬眸望着高悬在墙壁上烛台含着泪花,这场成亲是真特别呀!
她捏着指尖,颓丧的垂下眸。
沉重的殿门吱呀响了一声,殿内响起一阵沉稳的疾步声,萧玲琅坐在那儿,眼皮子没抬起一下。
等那人带着一身浓厚的血腥气来抱她时,半天没反应的萧玲琅,动了动,躲了躲。
来人神色未变,手臂也就僵了一瞬,强硬的将她搂进怀里。
顶着一张血迹斑斑的脸,低头亲她,“月儿,怎醒得这么早,还未到吉时呢。”
“拓跋晋,你……”
萧玲琅哽塞着,气恼的一话都说不完整,对他的亲昵,微微偏头,让他扑了个空。
视线落在他手背上的血渍时,微滞片刻,目光上移,落到他神色不明的脸庞。
“拓跋晋,你?”
这次更多的是疑惑,和担忧。
她闪着泪光,望着他看上去有些恐怖的脸,吸吸鼻子,“你,干什么?”
“哭了许久。”
拓跋晋没回答萧玲琅的问题,反而是捏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哭肿了的眼,“孤应当与月儿说过,月儿这水要流在该流的地方。”
话刚落音,拓跋晋手背传来一阵刺痛。
他宠溺的看着拿他手磨牙的人,等她咬够了,才出声,笑着问她,“出气了吗,牙酸吗?”
萧玲琅嘴角又麻又酸,听到他这话,心里更是憋着气,松了嘴后,就是对着一旁不停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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