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真是那方面有毛病?”
“时誉,”
顾严终于出了声,“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时誉委屈巴巴:“也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说,你看起来还真像他们说的那样。”
“哦?他们说我哪样了?”
时誉摇头。
“很难启齿?”
时誉还是摇头。
“你这个反应,我倒还非知道不可了。”
顾严顿了顿,“还是不说?那我告诉你哥,让你哥接你回云州去。”
“卑鄙。”
时誉忿忿。
“卑鄙都能说出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行,那我说了你不要找他们麻烦。”
“放心,我从不找小朋友的麻烦。
恕你们无罪。”
时誉咬咬牙,大声道:“你禁欲,是性冷淡。”
顾严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大笑。
笑了好一会儿,时誉忍不住了:“你笑什么?”
顾严收敛了表情:“没什么,一点都不好笑。”
时誉偏头看他,那人说不好笑,脸上却还挂着笑。
又隔了一会儿,顾严忽然叫他:“时誉。”
“嗯?”
“你刚刚说,我条件还不错?”
“嗯。”
“那你觉得哪里不错?”
时誉降下车窗玻璃,一手搭在车窗上,头枕着手臂,就这样歪头看着他:“长得还行,身材还行,工作也行,有车有房,会做饭,爱干净,性格勉勉强强吧。”
“你觉得这不错?”
时誉又补充:“除了生活规律太古板,兴趣爱好太无聊,偶尔会有家长作风外,还不错。”
顾严也降下了半块车窗。
“时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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