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论如何都不让我住学校里边了。”
“这个,他应该可能……有误会?据我了解,时煊不像这样不讲道理。”
“他就是。
本来就不想我到余江来,要是让他知道还是在学校里出的事儿,他就更有理由让我回云州了。”
时誉眼巴巴瞅着顾严:“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顾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那国庆你打算怎么办?”
时誉动了动眼珠子:“艺术学院组织外出采风。”
脑子倒是好使。
顾严站起来:“我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
“只要你不告诉我哥,什么要求都答应你。”
顾严指指他的脚:“出院之后不能回学校住,住我家。”
时誉正要反驳,顾严挥手制止:“我会接送你到学校上学,除此以外,都待在家里好好养伤,哪里也别去。”
怎么可能!
时誉张了张口又要反对,又听顾严继续说:“我其实也不太习惯跟人一起住,不过你的伤跟我有关系,我会负责。”
时誉听明白了,也没完全明白。
那黑背心男人跟踪他和邱小新,寻机报复自己,跟顾严有什么关系?他要负什么责?
也没细想,只要能瞒着他哥,眼下什么都能答应。
他看了看自己吊高的脚,心觉顾严说的夸张,顶多一个月肯定就能活蹦乱跳了。
顾严说完看了下房间,这是个双人病房,旁边床没人,暂时能算个单间。
他把床给时誉放平,柜子里拿了个备用枕头给他塞在头下。
又交待:“有事按铃叫护士,别自己逞能,还有什么需要就打我电话。
晚上少玩会儿手机,好好休息养足精神,等明天手术。”
最后再留下一句:“明天我再过来。”
转身带上门离开了。
-
顾严到停车场开门上了车,仰头靠在椅背上,拧眉闭目歇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老杨,明天是你主刀吗?”
杨骋:“你要我主我就主。”
“行,那我放心。”
“你可放十万个心,我看了他们传过来的片子,问题不大。”
杨骋顿了顿,试探着问,“这谁呀,还您亲自安排?”
“没谁,朋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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