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轻车熟路找到那艘平平无奇的船,一步迈上去,走进船舱,照着记忆,找到一块略微松动的木板,拿了根小树杈轻轻一撬,便见里面深不见底,黑乎乎一片。
她肆无忌惮跳下去,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呼气吹亮,徐徐往前走。
密道另一头,霍辛扬气息奄奄躺在床上,嘴唇紫,孙书恺紧皱眉头,两指并拢搭在他脉搏上,阿竞杵在床边哭成泪人。
须臾,孙书恺移开手,叹了口气:“我说了几遍,不要用轻功不要用轻功,你一运功,手掌的余毒就会逼到你那本就脆弱的心脉,进入五脏六腑,你要是真担心那美人,我完全可以替你去啊,有什么话不好意思说给我转达吗?”
霍辛扬无力笑道:“我知道,纵使没有中这个毒,我也活不久了,能从赤岭之战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就想在这之前,能多看她几眼。”
“闭嘴吧你,谁说你会死的?我乃神医后代,阎王来了我照样把你抢过来。”
孙书恺拍定胸脯道。
阿竞哭得更厉害了,霍辛扬隐约听见哭声中参杂着若有若无的咚咚声,忽而看向某块地板。
他征然盯去,心有雀跃,但更多的是忧虑:“是不是……她来了?”
孙书恺道:“应该是吧,那密道也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去给她打开,闷死了都。”
“慢着,”
霍辛扬压低声音道,“快,扶我起来,不能让她看见我这般模样。”
阿竞忙摆正鞋子:“霍叔叔你紧张什么?慢点儿。”
“嘘,小声点,她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冒险从东宫出来的,我该躲哪儿去?床底?柜子?你闪开,我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霍辛扬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子里转来转去。
“快快快,阿竞帮我把柜门关上,书恺去打开机关门,对了,等会儿别让她走了。”
孙书恺双手叉腰:“你这人怎么这样?到底想人家走还是不走啊?”
“有件事情,得拜托你们了。”
霍辛扬交代完,便入柜为安。
这厢晏河清手都敲酸软了,外头还是没反应。
难不成没人在房间?
她欲打算转身原路返回,陡然头顶一道白色光柱打下来,露出那紫衣男子的笑脸。
兄弟妻不可欺,他心想,便拉下袖子抱住手掌,隔绝与她肌肤相触:“晏姑娘久等了,来,我拉你上来。”
“多谢。”
然而,她却没看见霍辛扬,便问:“霍将军在哪儿呢?”
“哦,他啊,去宫里了,有事忙呢估计。”
孙书恺一张嘴比黄鳝还滑溜,谎言脱口而出。
“那好吧,我改日再来……”
“欸……晏姑娘,别啊,霍兄交代,你的听风辨位能力好似该训练了,若姑娘不嫌弃我,我可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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