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想想就有些心疼。
好酒更加顺嘴,除了不喝酒的乐言外,每个人都下了不少。
“这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一段儿,没想到你还真能接上,这得三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吧?记性不错啊!”
黄刕笑呵呵的说。
乐言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我父母去春城,是因为工作调动到了春影厂。”
周一到周五白天就不说了,课满的要死。
他父亲是国家一级演员。
“唱跳歌手不是长久之计,我不能跳一辈子,所以团队和我这两年在寻求转型,这个转型不只是说我去做演员,也包括歌手的转型,李亦然是娱乐圈唯一可以帮别人量身打造歌曲的人,我想找她邀歌.但她一直没答应。”
“帮你说什么话?”
“黄老师!
苏天和项涵来了!”
何旦离着大老远就开始喊。
“何老师好久不见!”
项涵很礼貌的跟何老师打招呼,之后看向乐言,“你好乐言。”
“一直没给吗?”
乐言诧异的问。
苏天很健谈,阅历也很丰富,回去的路上无论是庄稼还是房子,他都能头头是道的讲两句。
学习乐器,是他生活中为数不多接触音乐的机会。
每次对嘉宾的欢迎和告别也是在院儿里进行的,基本不会出去。
何旦承担起了致欢迎词的任务,这事儿之前都是黄老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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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先说黄狗的!”
乐言、何老师、项涵三人互相看了看,三脸懵逼,只有苏天的反应不同。
他暗戳戳的走到黄刕身边,双手背后并排和他一起看围墙外面。
方小宇之前组过好几次乐队,但都解散了。
乐言这么一琢磨还真有两个人!
项涵的语气和神态里满是故事,乐言嘶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
刚刚和乐言聊了很多,大家熟络起来实在忍不住了。
他很稳重也很理性,和嘉宾们在一起时往往像是个旁观者,也很少参与到讨论中去。
“但你们俩刚才那是干什么呢?”
何旦依然紧锁着眉头。
或者说,他周围有什么人或物是和音乐相关联的?
两个加一起一百多岁的人,为什么要用那么幼稚的行为打招呼?!
hatareyou弄啥嘞?
苏天和项涵来之前也打电话点了菜。
“后来他们家搬走了。”
乐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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