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涧正玩得开心,却现楚晚晚好像哭了,顿时心里一咯噔,意兴阑珊。
挠了挠头,鹿鸣涧讪讪道:“不爱吃就算了,哭什么。”
楚晚晚被鹿鸣涧点死了哑穴,哪里会回话,只有眼泪流得很凶。
鹿鸣涧终于良心现,大概感觉到了楚晚晚的委屈,遂不再逗她。
灭了烤鱼的火,鹿鸣涧重新跳回船上,给楚晚晚和自己的肩伤换药,继而沉默着往西顺水行舟。
傍晚时分,鹿鸣涧望向前方,终于见到了印象中那黑乎乎的山洞。
落月溪从那山洞流入地下。
从前她随着章敛进去过,知道那处洞里颇为宽敞,一些河段水流甚至堪称湍急。
用火折子点亮了个火把,鹿鸣涧把它插在船尾固定好,便撑着破船进了这地下河。
溶洞两侧和头顶皆是杂乱岩石,灰黑与土黄二色交杂,水体则呈现出深绿,不似在外面看是清澈浅蓝,不知是何原理。
河面宽度几可容四船并行,但顶部高度很低,连鹿鸣涧这女子中甚至不算高的身量,都不便站起,只坐着划桨。
然而地下颇寒,不知哪里来的阴风呼啸阵阵,直吹得鹿鸣涧冷战连连,去看楚晚晚时,也是肌肤上起了不少鸡皮疙瘩。
鹿鸣涧暗自叹气,她两手空空,除了贴身这些必须之物,什么都没带出来,别提可供保暖的衣服了。
只有咬紧牙关,坚持着。
“饮血蛊”
的时限下午已经到了,鹿鸣涧透支过后的身体更加虚弱,纯是在强撑。
她还剩有一只“饮血蛊”
在身上,当然不愿现在就吃,那可是下次遇见危机时,自己保命用的。
“啊啾!”
鹿鸣涧打了个喷嚏,赶紧给自己上了一层“春泥护花”
,调动起来养心诀驱寒。
虽然感觉楚晚晚也要病了,但鹿鸣涧实在没有余力去管她,更不敢给她解穴让她自己抵抗风寒。
怕不是第一时间能动,这女人就要宰了自己泄愤。
待到遇见了一处宽敞溶洞,怪石纵横,中有一块低洼处,形成了一块地下湖,旁边有岸,只有一个入口,而较为温暖无风。
章敛之前就是在此与人交易。
鹿鸣涧遂推测,会利用这一处做文章的人肯定不少,非常符合鹿鸣涧的要求。
停了船,将楚晚晚抱出,两人在这地下湖畔坐定。
鹿鸣涧终于得了空,给自己好好疗伤施为,而被“饮血蛊”
掏空了的丹田,几乎干涸,升不起多少真气。
三个时辰后,鹿鸣涧气色回暖,养心诀不愧是回春圣术。
万花弟子虽不像一些精通硬功的门派弟子不惧刀枪,但恢复度着实惊人。
鹿鸣涧感到精力勉强为继,遂解了楚晚晚的哑穴,对她道:“晚晚帮主,我要告辞了。”
楚晚晚好久没说话,本就甜哑的嗓音再张口时显得颇有些低沉,也不知是不是病了:“我姓楚。”
鹿鸣涧本是不知道对方姓氏,不是故意显得亲近,此时被对方这样介意,顿时有些尴尬道:“哦……楚帮主。”
楚晚晚听不出情绪地道:“你这下跑了,他们决计抓不到你,本可以杀了我的。”
鹿鸣涧抿嘴道:“我走脱报信,你们谋划已败,你是死是活都一样。
但我有事相求,不想杀你。”
楚晚晚没想到鹿鸣涧这一出,心下升起惊喜和快意:“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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