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伤的眼前恢复了空旷,她的香与指尖碰到他胸膛的触觉渐行渐远,仿佛一切都只是梦境。
按理来说,他应当感到放松,可他心中却莫名空荡荡的,眼中的怅然若失一掠而过。
他产生了奢望,会不会有一天,他可以再次站起来,和江徽司一起并肩走在日曜下,共赏盛放的金花茶。
那个唐大夫说过,徐知之能治得他的腿疾,江徽司同样盼着他的腿能够痊愈,因此,他一定要找到徐知之。
江徽司被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不由得扶紧了轮椅的把手,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她这病弱的身子骨,总是好不了多久便又要病恹恹的,她实在不想自己犯病,只得咬咬牙,再忍一忍,忍忍就到医馆了。
君怀伤隐约感知到她的手颤抖得厉害,回头一瞥,见她的唇色白,“你放手,我自己挪就行。”
“不碍事的,你手还有伤,应该少活动为好。”
江徽司强作镇定道。
“我好得差不多了,你的手不也伤了吗?”
他眼神凌厉,眸色幽深,下颚线锋利,哪还有半分方寸大乱的样子。
江徽司依然没有放手的打算,她手抻筋是假的,君怀伤手受伤是真的,她不愿让他过于勉强,“我的手也好了,不打紧的。”
她说罢,微垂螓,揉了揉他的脑袋,眼中含情,流露出的笑意,几欲教他坠入蜜罐,心神俱醉。
君怀伤的耳根又泛起红热,方才好不容易找回的凌厉气势荡然无存。
她这般亲昵的动作,弄得他有些晕乎,心口不一道:“别老是摸我的头,我看你的手分明还没好,无需你推。”
“我真的好了。”
江徽司伸出瓷白的手,在他面前晃了一晃,继而握住了他的右手,双方掌心相交,一股暖流传遍全身。
君怀伤晕头转向的,浑然不知江徽司何时松开了他的手,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医馆的。
夜深人静,江徽司轻咳了好几声,按了按酸疼的手腕。
幸好她事先让季澜海从马车内取了一床被褥出来,否则今晚怕是连个地铺都没得打。
在潇王府尚有坐榻可睡,舒适安逸,今时今日,只能席地而卧,与冰冷地面为伴,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君怀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全无。
他时不时地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江徽司,她身上盖着薄被,看上去十分单薄。
她身体向来虚弱,睡在地上真的无事吗?
其实她大可睡床上的,为何她要坚持打地铺,但这种话他又不好开口叫她来床上。
君怀伤犹豫不决,不敢叫醒江徽司,又担心她会因此染上风寒。
江徽司是个倒头就睡的主儿,全然没把打地铺这等事放在心,竟自做了个美如甘霖的好梦。
在梦中,她回到了那段儿时的时光,大约是十几岁的样子……
“慧思啊,赶紧上鸡窝掏个鸡蛋来,趁慧念和慧哲那俩小馋猫没醒,妈给你整个荷包蛋。”
江母系着一条红色围裙,上面印着某品牌饮料的标志,正拿着锅铲翻炒锅里的土豆白菜,扭头看见江徽司正要跑出家门,又想起她还没吃早饭,于是叫住了她。
十岁的江徽司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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