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受了补充兵的部队,战斗力会有所下降,有选择的话一般会拿去充实预备队,不会第一时间投入一线战斗。
沈如松想通了也就释然了,干巴巴地说了句:“以后互相进步,陈班长。”
“这不来一口?”
酒壶递了过来。
陈潇湘酒壶里装的自然是烈酒,喝了酒便脑袋有点不清楚,两人闲聊扯的有点远,时间一下子到了九点半,医院快查房了,陈潇湘胆再肥也不敢跟医院闹起来,只得长话短说了。
“因为你伤最重,作战很勇敢大家都看到了,营里是给你请了功的,模范嘛。”
沈如松竖起耳朵听。
“后来团里说,整个连战斗都非常英勇,你批了别人不批就不合适,于是只给牺牲了的夏连长追记了一等功,全连批了集体二等功。”
“所以,你是内部通报嘉奖。”
陈潇湘脸红彤彤的,打了个酒嗝,吐着舌头有点含糊。
毕竟她只是脸上开了个口子,而六七十人永远留在了千山,眼前这位肠穿肚烂地被抬进医院,动了两次手术才保住命。
报了功没有批,确实不够意思。
沈如松看的倒是挺淡的,他再想提干再想立功,也不能和牺牲了的连长去争吧。
“过两天军人公墓添新坟了。”
陈潇湘幽幽叹道。
“买瓶酒敬个烟吧……”
沈如松困意起来了。
陈潇湘盯着黑暗的窗外,是逐渐灯火稀疏的基地,忽然苦笑了声,问道:“沈如松,你觉得什么是对的?”
“纪律是对的,”
沈如松手指着陈潇湘军服上的臂章,说道:“这个是对的。”
陈潇湘最后深深看了眼他,没再说话,关上病房的门,作战靴的“喀喀”
声旋即远去。
“我们后面要做什么呢?你不是说有计划吗?”
沈如松喊道。
“做什么,这个点你想做什么,做……”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走廊里,还有陈潇湘的长靴声。
等到医生查过房,彻底安静了,沈如松摸着冰凉的被子面,喃喃自语道:
“什么是对的?”
在他眼里?毫无疑问,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喜欢看书读诗,但从不代表他认为自己是个诗人,至多至多会是个军旅作家,有听过戴着钢盔的战地诗人吗?没有,他不打算去想很多复杂且深刻的事情,况且,他根本没空也没这个命去做一个思考者,在十七岁穿上士官生军装起,沈如松就没兴趣去多想了。
他从床头柜里找到了随身的小日记本还有那块停走的老怀表,沈如松把怀表放在被窝里,提笔在日记本非常仔细地写着。
一开始,他想照着诗集上抄两句,后来算了,写了封给家里的平安信,在信的末尾,他给明年要参加统一考试的妹妹写了许多,叫她安心读书不想其他,但千言万语还是汇成了一句老话。
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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