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言楚眼睛瞪过来,夏修贤吸溜一口兔头上的嫩肉,嘿嘿道“盛小弟要我做什么”
“倒茶去”
盛言楚阴恻恻的开口,将茶壶往夏修贤手中一放,道,“吃了我家这么多肉,合该做些活抵债。”
“得嘞”
夏修贤饭饱酒足正想要走动走动,闻言学着盛言楚的说话方式冲大堂内一喊,“久等咯,茶就来”
盛言楚哭笑不得,又朝着夏修贤的屁股踹了一脚。
夏修贤一张嘴会说难听的话,还能说讨人欢喜的话,这不,拎着茶壶游走在几个桌子之间,三言两语就把这群人哄得开怀大笑,临走前每人又顺走了一二斤荔枝。
“春娘,打烊吧。”
程有福撩开后厨的帘子,见程春娘脸上被火烤的汗如雨下,心疼道,“今天上门的客人我瞧着比其他食肆要多七八成,今个就到此为止吧。”
天太热了,再烧底料人会热的扛不住。
盛言楚跑去门外将打烊的灯笼高高挂起,又去后院水井里打来两盆冰水,道“娘,舅舅,你们都过来洗把脸,今个天实在太热了,小心捂出了痱子。”
程春娘衣裳都湿透了,然而她心里高兴坏了。
从前刚嫁给盛元德时候,她曾去过怀镇老盛家的胭脂铺子,那时候觉得一上午能卖出去几块润色的点唇脂已然是做了大生意,可如此再比对自家的铺子,只觉得卖出去几块点唇脂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比来比去,这天下最挣钱的生意还是食肆,毕竟人人都长了一张嘴。
洗了脸后,程春娘和乌氏绕到后厨清洗碗筷,盛言楚和程有福则关上门将抽屉里的银子和账本拿了出来。
至于夏修贤,早在打烊前就回家了,临走前,还坑了盛言楚一大串荔枝。
程有福之前在酒楼做过一段时间的账房先生,当下做出来的账目简洁又明了。
盛言楚将所有碎银和铜板倒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清点,甥舅俩点清楚后嘴巴险些咧到耳后根。
“我原先还担心进来的人嫌贵,毕竟咱们的定价比附近都要高一些,没想到这群人竟然不挑,眼睛眨都不带眨的就点了一堆的肉。”
程有福望着进账,心里头很是熨帖
盛言楚美滋滋的笑“舅舅,这你就不懂
了吧,其实咱们家肉的价钱和外边宰杀的价钱不相上下,唯一区别的就是锅子贵些。
不过他们这些人走南闯北的都知道麻椒和辣椒贵的很,只要价钱不出格,他们不会在意这个的。”
程有福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仔细过了,那几个吃肉吃的凶的几人还说小话呢,说咱们铺子真大方,竟舍得用麻椒做菜对了楚哥儿,巴柳子给你的麻椒还剩多少”
“这个”
盛言楚挠挠头,吧嗒了下小嘴,含糊道“还有一些”
“一些是多少”
“一些”
盛言楚一阵语塞,期期艾艾道“还挺多的。”
他更想说这辈子都用不完,但显然不能这么说。
“那你明天都拿出来,我好跟你娘合计一下这些麻椒能用多久,若是不够,我就去临朔郡去,总要备一些在家才好。”
程有福觉得锅子食肆有搞头,既然有了开门红,那他就得抓住机会好好的干一番。
程有福的一个决定直接导致盛言楚一晚上都没睡好。
小院子就两个屋子,主院让他娘还有舅娘以及菊表姐睡了,他和舅舅则住在旁边的厢房,为了能去小公寓打点火锅底料,他使出了浑身解数。
刚睡下的时候,他就借口要如厕出去蹲了个把时辰,谁知舅舅也出来了,他只好退出小公寓回房间。
等舅舅睡着后,他又跑出屋子进了小公寓,一边留心屋子里舅舅的呼噜声,一边将小公寓里的没拆封过的火锅底料倒出来装进盆中。
被他冠上巴柳子给的火锅底料是不会直接端上桌的,而是先被他娘用水稀释后再按照比例配进她们研究出来的锅底当中,所以在春娘锅子火了以后,好几家食肆愣是想偷师都没成功。
眼瞅着春娘锅子铺面人来人往个不断,周边几家老板耐不住性子了,这不,来找麻烦的人很快就上了门。
盛言楚在县学里对这些事根本就不知情,还是他休沐回家的时候从程菊嘴里得知的。
“那天铺子里进来好几个抄着棍子的浑人,我跟姑姑吓了一大跳,铺子里的食客也惊了,好些没付银子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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