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皇帝不是都多疑嘛。
甚至有的疑心病重得跟个被害妄想症似的。
万一殷瑾煦操纵着母蛊给女帝编织的梦境,跟之前发生的事对不上,那岂不是……
一旁的风寻则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给女帝……下蛊?
他下意识看向自家主子,却见自家主子神色淡淡,显然是主子吩咐云七这么干的。
风寻默默闭上了嘴。
“咳咳……无碍。
有幻蛊干扰,会引导女帝记忆合理安排。”
殷瑾煦轻声道。
亓笙这才放心了:“是。”
这幻蛊还挺厉害。
怪不得南疆蛊师会让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
亓笙本想立即回到女帝的寝宫。
但是池中的殷瑾煦脸色似乎比刚刚苍白了许多,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望着旁边看着主子欲言又止的风寻,亓笙问:“王爷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宣太医?”
殷瑾煦眉峰似因痛苦微微蹙起。
“不用。”
亓笙顿了顿,忽然上前蹲在池边,搭上殷瑾煦的脉搏。
她低声道:“得罪了。”
几乎是同时,殷瑾煦就翻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琉璃色的眼眸微冷:“你僭越了。”
哪怕刚刚只是短暂地接触一下,亓笙也摸到了跳动极快、却又毫无章法的混乱脉搏,可能是跟这颜色诡异的池水有关。
【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呢……人家心腹都不敢管的事,我多管什么闲事。
】
【再像也不是阿镜。
】
亓笙垂眸,低声认错:“请王爷责罚。”
殷瑾煦盯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忽然感觉心绪很乱。
他闭了闭眼睛,松开了手:“出去。”
殿内很快恢复了宁静。
殷瑾煦眉心皱得更深,有些烦躁地捋了把头发。
……阿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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