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么对这里这么执着啊?迈迈!”
乔意礼迫不得已,无奈空出一只搓泡的手,揪住某狼的后颈皮,往后拉,遭受“舔刑”
的脖子需要得到解放。
被扯开的北美灰狼吐着长长的舌头,目光像磁石一样粘在她的身上。
看他咧着嘴笑得一副不值钱的样子,乔意礼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收敛。
算了,随便吧。
她跟一只笨狗计较什么。
脸上猝不及防被舔了一大口,乔意礼不禁笑了出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令她想起小时候。
她发现她和许驰安,都没有变。
受伤的小狼伤还没完全恢复好,也活力十足的上窜下跳,总是喜欢往她身上扒拉。
然后乔意礼就会招架不住,将小狼抱进怀里。
脸上就会被热情的小家伙舔好多好多下,乔意礼被弄了满脸口水,一边嫌弃一边笑嘻嘻的。
和现在一模一样,一点没变。
不过乔意礼并不怀念那段时光。
怀念是针对过去与现在来说的,只有过去比现在美满,人们才会怀念过去。
她不怀念过去,是因为当下一切就很好,刚刚好。
给许驰安洗完澡吹干毛,乔意礼筋疲力尽的靠在水盆边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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