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念后背抵着树干,本就惨白的脸露出惊恐神色,嘴唇打颤:“你们是谁?别……别过来,我报警了……”
“等警察来了,武哥事儿都办完了。”
李武身后那个穿皮夹克的男人邪笑。
李武跟着嗤笑一声:“滚,你哥有那么快?”
簳
他挑眉望向如鹌鹑般瑟瑟发抖的沈嘉念,拿下吸了半截的烟,丢在地上用鞋尖碾灭,呼出一口烟雾。
沈嘉念闻到随风飘来的一股劣质烟草味,胸口剧烈起伏,几欲作呕。
李武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拉到自己跟前,缓慢又细致地欣赏,不禁赞美:“真他妈漂亮。”
“武哥,赶紧的啊。”
另一个手下摸了摸胸口,心痒痒。
“一边儿去!”
李武打定主意了,沈嘉念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沾染。
富人区外绿化植被茂盛,他一刻都等不及,拖着瘦弱不堪的沈嘉念,躲开监控摄像头,进了一个隐蔽之处,解开皮带扣。
簳
蔷薇庄园里茶香四溢。
傅寄忱留陆彦之用晚饭,保姆周容珍得了吩咐,去厨房叫厨师多备几道菜,自己则留下帮忙。
晚饭时间比平时提前了半个小时,饭后陆彦之没急着离开,移步到客厅接着品茗。
要说会享受,还得是傅寄忱,他这儿好茶好酒数不尽。
庄园里环境优美,随便从哪一扇窗户望出去,满眼的翠绿粉红,清雅怡人,谁来了都不想走。
“你说人会回来,这会儿还没见着影子。”
陆彦之轻啜一口茶,提起下午的赌局,“你恐怕要输了。
我想想啊……要你多少股份合适。
太多了显得我这人贪婪,太少了又不划算,毕竟傅大难得松口赌一次。”
傅寄忱歪靠着椅背,单手支颐,另一只手把玩着缠在腕部的手把件儿,光滑莹润的白玉在他指间翻转:“你设赌局前可有了解过那女孩是谁?”
簳
“谁?”
陆彦之比傅寄忱待在宜城的时间长,对这边上流圈子里的人,不说百分百了解,至少有八成是打过照面有印象的。
此刻被傅寄忱提醒,他恍然惊觉自己真没见过那女孩。
按说能被邀请参加秦老太太的寿宴,身份不简单。
“你知道?”
陆彦之预感不太好,他似乎中了傅寄忱的计。
傅寄忱不紧不慢道来:“北城凌越集团沈世岩的独女。”
人在他家里住了三天,他不会连对方底细都摸不清楚。
今天她醒来,他问她的名字,是在做最后一层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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