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茶于万千疑问中寻得一句答案,随即,她盯着裴严的神色一恍。
裴严的药效已经过去,他的神色恢复平静,却依然贪婪地享受着被她包裹的滋味,与她没有那般深刻的,相融在一起的满足。
他盯着云茶,忽地笑了,他知道她心里都在想什么。
这金丝雀,自责了吗?
裴严抬起手来,用手摩挲着云茶的眼角,“阿茶,你可知道,若是咱家昭告天下,让你做东厂夫人,你父母会如何?你姐姐又能接受?”
裴严从来不会低估世人对他的看法,这样的天之骄女,金枝玉叶,怎是他这阉人能配的上的。
“在旁人眼里,我是人是鬼,我从来都不在乎。
我只要,我想要的。”
裴严怔了一下,打从她来东厂求他,他就知道,她和别人都不一样。
–
当今陛下成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个独臂皇帝,而他身侧站着的裴严,却是宣称,自己是今上的左膀右臂,好不讽刺。
朝中人无人不骂,裴严太过无礼,竟然敢当众砍了今上的一条胳膊。
而自打裴严松了口,便真的让云茶去掌管东厂的内务,云茶几乎是忙的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可自打掌管了东厂内务,她也算真的了解了裴严,世人只知他只手遮天,连皇权都不放在眼里。
却不知道,今上沉迷女色,任用奸臣,不知治国之道,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裴严便用着宦官的身份,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权利揽在自己手上,救治这即将倾覆的王朝。
云茶盯着每一条账目的出入,只觉得心颤,她到底误会了裴严多久,世人又欠他多少句道歉。
若是没有裴严,这个天下,会是怎样的糜烂?
裴严回来时,云茶甚至不知察觉,直到有人在她耳边唤一声,“阿茶——”
云茶恍然抬起头,看向裴严,她心中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你明明有更好的解决之法,只要你将你杀的那些人的罪行一一公开,用国法制衡。
或是开启一场治国改革,将这昏君赶下去,可你为何偏偏要用现下让全天下都误解你的法子?”
裴严拿云茶的话来堵她,“是人是鬼重要吗?咱家只要,咱家想要的。”
云茶气急:“这不一样!”
“阿茶,你见过,国法无用,就如同虚设的场面吗?你又见过,无处申张正义的无奈吗?”
“你如果见过,知道这个国家毫无底线,没有正义之士可以手握权柄,只有权利和刀刃才能让奸贼逆亡。
你就会明白,咱家为何再难也选了这条路。”
“世人的成见是座大山,可咱家,不介意背了。”
裴严盯着云茶,眼底卷起执念,可他的阿茶,是要站在太阳底下的人。
–
裴严并没有在云居久留,筱婷备了晚膳。
云茶没吃几口便睡了。
裴严再过来时,云茶已睡的深沉,他眉眼之中,卷起疯狂,又藏着颓败。
复阳失败了。
再一次失败了。
裴严小心翼翼地躺在云茶身侧,贴在云茶的背后。
“阿茶——”
睡梦中的云茶毫无知觉,她转而翻了一个身,她的双腿无处安放。
裴严身体一僵,而后,他的视线本能地望向她的沼泽地带。
心里最原罪的欲念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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