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痴仍旧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不敢。”
“老僧只是在提醒任施主罢了。”
“虽老僧当初的法门是任施主所传,但之后恰老僧又得了我佛门罗汉法。”
“老僧承你恩情,不忍见任施主你继续遭遇劫难,所以才甘愿任施主你拜于老僧门下。”
“任施主若是愿意,日后自有佛陀护佑,劫难不存。”
黑色药池内的任希云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震的山洞内落石不断:“老秃驴,你还真敢说。”
“你说这话,不怕佛陀怪罪么?”
“你之行事,和老子相差几何?”
“他日你若能修成正果,登临灵山,不怕佛陀直接把你镇在十八层地狱?”
法痴面色有片刻扭曲,但旋即就重新恢复了平静:“任施主不必试图激怒老僧。”
“你若不愿拜师,老僧也不强求。”
任希云满是不信:“果真?”
“出家人不打妄语。”
法痴站起了身子,高唱了声佛号,抬起右手:“只是这药池乃不祥之物,留存不得,今日老僧得见,拼了一身法力,也要将其毁去。”
“任施主还是快快离去,免得误伤。”
融于药池的任希云气的哈哈直笑。
当初他就知道法痴不老实,也正因为此,他才会传授法痴功法。
可结果,养蛊不成反被噬。
他刚从皇家猎场逃出来,强行调动了法力和人交手不提,还以魂魄之身跑了数百里。
如今正是他最为虚弱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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