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自己的头,不断“咚咚咚”
磕向床后的梨花木靠板。
景湛刚松开手,顾清越迅速跑下床离他远远的。
床边忽地一轻,景湛立马转过头颅看向她。
景湛的额头渗着血。
蜿蜒的红泽沿顺肿起的额头向下流划。
滴进眸里与先前丝红的瞳仁汇成一片。
本身就没开灯,再加上他满脸满眼的血红。
顾清越浑身颤栗地去拧门把手,不敢继续跟他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我那么相信你!”
景湛跪于黑绒床单中,狰狰怒喝:“你为什么要骗我!”
顾清越怕的发抖,不再管他说什么,拧开房门,不顾一切地冲出卧室。
耳畔的风呼呼掠过。
身后是少年摔砸东西,掺杂他低低嘶吼的声音。
顾清越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薄的蓝色棉质睡裙。
赤脚踩在雪地中。
透彻心扉的冰雪,瞬间将她脚背冻得通红。
脚底僵直冰硬到难以行走。
她抬起打哆嗦的手,捏了捏挂在脖子前,同样冒着寒气的小圆瓶。
里边的红丸,还有几个月的量。
这就意味着,她要是离开景家,最多只可以活数月。
她不想死,但是也不想被困在这座监牢里。
楚云夕这条线又断了。
想要的手机也没要到。
如果有手机,说不定,她可以上网搜搜看,有没有专门研究蛊虫的人能帮她解蛊。
而且……温羡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想到温羡安,顾清越停下艰难行走地步伐,站立在雪地中。
“顾小姐。”
李伯带着众多保镖匆忙追赶而来。
黑衣高壮的保镖一见到顾清越,疾如旋踵冲到她面前。
大掌迅速擒制住她肩膀。
顾清越疼的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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